这是一个肯定句。

钟念之瞥了一眼，地毯上落了不少水液，姜棠身上蒸出不少汗。

怎么会呢。

钟念之正把烟往嘴里送：管好你自己，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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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抵在阴蒂，酥痒在钟念之蹲在她身前的那一刻窜上。

亵玩身体的手只停了一瞬，就又动了起来，在钟念之的视线下，比之前更热烈，像是自虐。

鬓角汗湿的水珠流到脸颊，姜棠眨了眨眼，笑说：想你操我。

无趣。

她看见了那只手的颤抖，也看见了对方因为疼痛而紧蹙的眉头。

顺着渐起的快感绽放出美丽，曲起的腿挡住被浸透的情欲，她微微喘息着，偏过头，额前碎发在眼前半遮，透过黑色发丝的空隙望向墙壁。

但她只是看着。

想你爱我。

最后一口，钟念之抽完，长长吁出烟雾，将烟尾夹在指间。

期待。

痒

汗液从脸颊至下巴，滚落胸前。

被这两个字淹没，她面无表情，把手中的香烟按上姜棠伸出来的手心。

钟念之只能用手掌覆扣在姜棠的拳头上，俯身，凑近姜棠的胸口，舔去那颗她早就看不顺眼的汗珠。

你不快乐。

她看得出，今天的姜小姐有些不同。

看着我。钟念之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命令。

姜棠转过头，蹬着脚，让自己撑起来，往后退，半靠半坐在墙角，直直地看着她露出微笑：看着呢，很漂亮，让我很湿。

但她从姜棠眼底看见了倔强，和期待。

钟念之皱起眉，她没有在这方面虐人的爱好，尤其是面前这具身体很美。

钟念之点起一根烟。

靠在椅背上的钟小姐莫名地问了一句：什么？她听不见姜棠在欲望煎熬中的难过。

钟念之没兴趣探究她的谎言，眼睁睁看着这具身体在颤抖中高潮。姜棠咬着下唇，只从鼻间哼出控制不住的呻吟。瞬间由紧绷变软绵的身体懒懒地靠在角落，急促的喘息渐渐平缓。姜棠抬眼看她，柔柔地笑。她忽然想摸摸钟念之的头，像之前钟念之对她做的那样。大小姐的发顶一定很软。

她不快乐，她难过，但钟念之不懂，这些从何而起。

心照不宣。

姜棠挑了挑眉，笑着伸出手，掌心朝上：凑合用？

嗯姜棠看她过来，身体的反应比自己想象的大，哼出软音，钻进钟念之耳朵。

还是没有把这个名字叫出口。

你在想什么？她问。

她握住姜棠的手，想要感受那份热意，但姜棠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将掌心攥拳握起，把烟头握在手里。

她在撒谎。

姜棠看着她的脸，指腹揉弄着腿心，浅浅进入，又就着湿润摸上外阴，嘴里低低地叫着。

钟念之也看着她，读不懂她那双迷人的眼睛里的情绪。

姜棠喘出声，注视着她低笑：我说，钟小姐，少抽点烟。

她起身，左手手背撑着右手手肘，右手指间的烟还在燃烧，她蹲在姜棠面前，特意吐出烟雾。

钟念之一愣，没有讲话。她看到缩在墙角的女人眼中闪烁着什么，比情欲的火焰还要高，比海面下的冰川还要冷。

钟念之。

但姜棠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笑。

灼闪明灭的烟还剩最后两口，钟念之递到她嘴边，姜棠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