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生露出感激神情，连滚带爬把自己裹好从这间屋子里逃了出去。

我让他不准射出来而已。

我问过他了，他说他可以。

钟念之看起来很不开心。

还能走吗？

有那么一秒，姜棠在想钟小姐要是杀人的话，她是要帮着埋尸还是替她顶罪。

她突然发火把酒瓶子砸向床头。

钟念之已经在这个清秀的小男生身上滴完了一整根蜡烛，搞得他像什么行为艺术品。更重要的是，他的后庭正被一支炮机顶送着，尺寸吓人，前面挺立的阳具上被蜡油包裹，床上凌乱的白色痕迹不用问都知道是什么。

你喝酒了？这句话问出口姜棠才反应过来这是废话。

姜棠试探着开口，她思前想后，最后还是上前几步关掉了机器，从地上捡了件衣服盖在了人家身上。

钟念之转身拉着起坐在沙发上的姜棠往门外走，只对着刚刚跑来的人说：把床，和这个屋子里所有东西，都扔了。

屋子里熏香和香水混合在一块，姜棠到现在才闻到她身上的酒气。

姜棠走近了些，光也亮了些。她看清了钟念之的手，不是血，是蜡油。

姜棠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这也不重要了，她吸了口气，把气闷压下去，冷淡地开口：钟小姐这么急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搞别的男人？

那你为什么不停？

姜棠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是钟念之，谁敢「不自愿」？

如果钟念之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感到疑惑。

听见了。

不是应该报警吗？

脏死了。

姜棠皱着眉，钟念之似乎给「自愿」这个词延伸出了另外的含义。

她说：他拦着我，想爬我的床，说做什么都可以。

我没有干什么。

床上男人瞥见姜棠进门，不管不顾地求救。

钟念之一转身，姜棠才发现她满手红色。

姜棠第一次听见钟念之解释这么多，讲这么多话，大概是真的喝多了。

钟念之穿着白色的睡裙套装背对着她站在床尾，姜棠只能隐约看见床上那个男人的两条腿大张着，下体刚好被钟念之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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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小姐。

姜棠坐过去安慰她：脏死了脏死了，我帮你把床单换了好吗？

钟念之的思维还停留在刚刚的对话里，她说：他是自愿的。

直到她推门进去的时候才听见男人凄厉的声音。

他说很痛，你听不见吗？

钟念之看起来很不耐烦，懒得管手上凝固的蜡烛油，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

姜棠第一次对钟念之有了生气的情绪。

她歪倒在姜棠怀里，摇了摇头。

脏死了。

脏死了！

痛！好痛

他没做到。

一个不察，钟念之又够到了桌上的酒，对着瓶口灌。

忽然，她站起身，摇摇晃晃走到门口，按了个铃。没多久就有人小跑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