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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房许久不住人，褚水一个人坐在床上铺床单。

刚刚洗澡的时候它听见你说话就翘起来了，你感觉到了吗？

手触碰到他的胸膛，硬邦邦的。

你这里，有多少人来住过？

褚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你说的住我家啊！还给钱了不是吗？

刚才她没注意，男人蓬松的头发被雨水浇得耷拉下来紧贴着头皮，身上的皮衣也挂着水珠，裤子也湿了一大半。

换好床单，褚水把一旁的枕头和棉被放上午，转身就堵上了肉墙。

是男人的衣服，那条黑色的大裤衩在最外层十分显眼。

蒋域觉得自己好像有那个大病，嗤笑之后，走到她身边接过了衣服，进了浴室。

哪知她这一嗯，让男人彻底卸下伪装，放声笑了起来。

多少就是多少。

蒋域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领着她抚摸自己发烫的身体，另一只手伸进她衣服一把抓住她的浑圆。

褚水想说话，男人把她的嘴堵得死死的，他嘴巴里的酒味染上她的舌尖，又舔又吸。

要洗澡吗？我给你找条毛巾。

褚水的耳朵根都红了。

他按着她的手，抚摸他的身体，从胸膛越来越往下。

不是给你拿衣服了，你怎么没穿啊？

他在说什么？

趁着他在洗澡，褚水把客房的被子套好，换上新的枕头。

呵，第一天见面就往家里领？

女人的眼睛清明澄亮，一看就是认真说事儿讲理的那类。

白天用肉眼测量过，但真的摸到手，柔软的触感当男人当即骂出了声：操，好大的奶子。

她往后退了一步，男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语气有些不耐：我不爱穿别的野男人穿过的衣服。

蒋域盯着鞋子看了两眼，随后踢掉脚上的皮鞋趿进了这双旧拖鞋。

褚水握紧了伞柄，小声嗯了一句，以示赞同。

他还没说话，她已经把浴巾和换洗的衣服挂在手臂上。

热水是左边，右边是凉水。

再回到屋已经十一点过了，褚水从鞋柜里翻出一双旧拖鞋摆在地上：你穿这个。

褚水正要开口，男人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咬住她的嘴巴。

想着他洗澡没那么快，她今天又累得不行，手下的动作就慢了起来。

隔着门听到女人的声音，蒋域正在腿裤子，胯下的鸡巴没了束缚，抖了两下。

鞋子上没有污渍，只是颜色不再鲜艳，像美颜相机取掉了滤镜，回归到现实。

男人的气息紧紧包裹着他，因为洗完澡，他身上还带着热气。

褚水这才惊觉，这男人不紧衣服没穿，他完全是一丝不挂。

没理解到他话中的深层的含义，褚水说：就你一个。

说话间女人在屋里走来走去，蒋域的目光跟着她在房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