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证据全都指明。

上辈子

他的母亲长期遭受非人的虐待跟暴力。

母亲带给自己的温暖已经太过模糊，但却是这些年他撑下来的信念。

客厅出乎意料的热闹。

“你妈楼上病房，”李晓发现自己话里的歧义，他单手握拳轻咳了两声：“情况还算稳定，我需要你了解一些情况后再做进一步打算。”

受害人。

“别着急，”沈默站到卫凌身侧，他伸手揽住少年的肩膀：“你妈妈一定会没事。”

他隻说了一个大概。

他们走进客厅。

他会让对方尝到什么叫‘感同身受’。

卫凌英俊的眉眼顿时变得瘆人，他压着胡思乱想冷静地反问：“我母亲在哪里？”

“这是我的当事人卫凌，”李晓抬手示意卫凌走过来，他朝警察介绍道：“他也是受害者的儿子。”

“卫凌，”胡医生适时站了出来，他翻着手上的报告说得艰难：“我们给你母亲做了全面检查，发现你母亲腿骨多次折断又愈合，肋骨有四根断过，胸前敏感部位被人用刀切掉了一部分，又留下了数个烫伤旧痕除此之外，她的子宫被切除了。”

他不会劝他做人往前看，更不会劝他大度，而是要跟自己一起报復回去。

他不忍也不愿说给青春期的少年们听。

卫凌紧紧环住沈默腰肢，恨不得把哥哥嵌进自己身体，他的语气哽咽：“好。”

施暴者是谁不言而喻。

打过了招呼。

卫凌不会是一个人。

“等一会，”小齐同情地瞥了一眼卫凌，他摇头叹息道：“还是让李哥跟你们说吧。”

‘卫凌’那么艰难。

卫闽不是爱玩花样吗。

不止有警察还有医生，他们不约而同朝沈默他们看了过来。

独一无二的哥哥。

两人说话间。

“卫凌，”沈默缓缓收拢胳膊，他把卫凌按到怀里轻拍着少年背脊，近乎发誓般开口：“你妈受过的伤，你受过的苦，我们要一点一点讨回来”

他是年少却不代表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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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小齐带头往别墅里面走，他给沈默做着介绍：“老白他们负责别墅外围的安防，负责别墅里面的是你们之前见过的平头。”

这辈子。

沈默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边走边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卫闽，”卫凌眉眼染一层上寒霜，他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他就是个畜生”

这三个字太惊悚。

她能都撑到对方带她出国救治。

还有很多细节。

这是他的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