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缘开始思考别的优点。

啊啊啊。

直到现在，他对“爱”的定义也不是很明确。

——他会想和戚渊有各种肢体上的亲近;长时间不见面，就会有些想念;甚至有时候吃到好吃的，都会想到戚渊;他还会在心中坚定不移地把戚渊规划进自己的未来，并从未想过有其他的可能性……

他“唔”了声， 心想， 明明创神只是个全息游戏， 打怪的痛感都被调低了， 怎么这方面就做的这么真实啊！?

思及此， 星璇凑近江缘的耳廓。

“呃……”

小人鱼绞尽脑汁，试探着说，“……活好?”

爱了，但长大后，却觉得那个想法非常不成熟。

小人鱼感受到对方的行为，脖子瞬间缩起来。

对他的这个回答也不满意?

怎么?

但具体爱对方什么?

星璇自认为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去引导江缘慢慢学会爱。

后者在来到戚渊身边前，并未接触过太多人类， 脑子里所知道的，也都是人鱼基地觉得能让人鱼知道的。

不过没关系。

他爱戚渊吗?

耳廓传来一声低沉的闷笑，十分性感，让江缘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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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璇：“……是吗。”

他的舌尖在小人鱼的耳窝里轻轻打转。

小人鱼想了想，却有些说不上来，总觉得说多了就有些矫情。

怎么这样！！！

因此， 对江缘而言， 他确实应该不太能理解“爱”这种东西的。

星璇：“……”

江缘：“！！！”

后者似乎有些不太满意，在沉默过后，问江缘：“只有这些?”

下一秒，感受到星璇的手在往哪里放，江缘的脸顿时红了。

江缘看了眼对方的表情。

江缘心想，应该是爱吧?

恐怕戚渊本人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才从未问过江缘这些问题。

江缘：“?”

星璇低垂眼眸， 看着怀里的江缘，叹了口气：“算了。”

——江缘只是一条自小就生活在基地的人鱼。

但具体哪里不成熟，或者说成熟的模样应该是什么，江缘也不懂。

江缘的呼吸变得急促许多。

爱究竟是什么?

嘶——

从耳廓处传来的细致的感受，以及接触时的声音……

他迟疑半晌，只能笼统的把戚渊的优点归纳总结，掰着手指头说：“长得好看，精神力强，有上进心，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