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璇明显猜到了。

但是……戚渊却忍到了今日。

可这个声音……

星璇回眸。

他起身，视线落在江缘身上，叹了口气：“辛苦你了。”

后来，他更是从没帮助过戚渊。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而是匆匆赶路。

江缘现在等级高，又有宣城主的命令，因此顺畅地带着戚渊直接进了尸城。

戴好终端，江缘气势汹汹说：“上线！”

江缘摇头。

就比如星璇，当初觉得戚渊因为父母去世的缘故，始终没走出来，便觉得戚渊懦弱，说也不说，直接脱离对方，生活在星网后。

“……你们来了。”他将手中的茶盏放在石桌上，淡淡说，“戚渊，你比约定里的提前了一天。”

直到江缘和他相识，才慢慢转变……

甚至如此地步，都还没舍得弄疼他。

——之前戚渊与星璇视频时，后者用的是虚拟形象，声音也是合成的。这还是戚渊第一次听到星璇的本音。

却以为是大老板要玩的剧本，直接答应了不说，甚至还勾引对方……

唔。

也是，从戚渊分裂出的几个人格就能看得出来，他对他自己，确实……始终没什么好感的样子。

毕竟从头到尾，气气的都是戚渊……

想到之前掐住他脖子的手，以及刚刚被攥住的手腕，江缘的眼眶突然有些湿。

一个人，怎么能不爱自己呢?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戚渊竟然如此不爱他自己。

也不算辛苦吧。

星璇行至戚渊面前。他站定在距离戚渊大约一米的位置，凝视面前的人，低声说：“抱歉，我并不是故意让你看到我和江缘亲热的画面……”

不过，在江缘看来最怪异的，还是戚渊态度。

——如果没有进行特殊设置，那么，现实中有亲密关系的人，会在游戏中默认是好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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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缘换位思考，如果自己的爱人出轨，他肯定要气炸了。即便平日里他看起来这么平静，好像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火，但真到了那种时刻，肯定也会暴怒，直接衝过去质问。

戚渊没吭声。

小人鱼之前下线的地点在宣城主的王宫，这里也确实是最方便谈话的地方，他打开好友列表，果不其然，看到一个亲密好友。

进入王宫后，江缘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石桌旁坐着的星璇。

他面无表情，但心中却有些狐疑。

一方面，经过这件事，他更加明确地感受到了戚渊对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