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我要下车。”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感觉，温暖崩溃了，这么多年来，他就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尴尬过，如果时间能重来，他发誓，他绝对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没有关系。”温暖憋了很久，才让自己的语气听不出丝毫的异样，心里却是比含着黄连还要苦涩。

他为什么要问呢，他怎么就这样问了呢。

他就知道，他早就应该想到的，或许，他就不应该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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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健，你放开我了，既然你都不要我了，还靠近我干什么，你放开我，停车，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温暖喊叫着，双手推拒着，凌子健无奈，捧着温暖的脸，直接就吻了上去。

“你想要我怎么回答？”将温暖的懊恼，纠结，沮丧尽收眼底，凌子健却是一点都不着急，伸手将备受温暖摧残的双手解救出来，一手挑起温暖的下巴，果然，对方的眼睛都是红的。

温暖哭了，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的难受过，当年父母离异，他难受，和肖冰分手他难受，可是如今想来，却比不上此时此刻心痛之万一。

温暖低着头，咬着唇，两隻手紧紧地搅在一起，揉搓着，连手指头都开始疼了起来。

他承认很多人都会有所谓的“处子情结”，可是他想不到凌子健也会有，或许他本来就是有的，只是他不曾发觉，不知道罢了。

“我没有逗你，也没有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结。”凌子健没有给温暖逃避的机会，有些话还是说开了比较的好，凌子健向来是个果断的人，尤其是感情，容不得半点的瑕疵：“是你自己要问的，那你一定想好了答案了对吧，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答案，我说了，我给你。”

“继续开！”凌子健的话阻断了温暖最后的逃避，让他变得疯狂起来：“凌子健你什么意思，看着我难过很好玩是吧？”

看着温暖的眼泪，凌子健心痛了，直接往前靠了靠，一把就将温暖揽进了怀里。

“不是，”温暖抬手，一下将凌子健抵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挥开：“是，是我问的，那你说啊，如果昨晚的人不是你，你还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一般，上，顶不着天，下，碰不到地面，整个人漂浮在空中，落不到实处。

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想要低头低不下，想要逃避避不开，温暖咬着唇，几乎要将唇瓣给咬出血来了，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面流淌了出来，身上的痛，似乎更厉害了，厉害到他连坐都坐不住了。

“嗯？”凌子健又问了一句，加重了语气，拇指和食指捏着温暖的下巴，让人无法低头，无法逃避：“你想要什么答案，你说，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