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去搜过我啊？”

“我刷抖音，一刷一个，一刷又一个。一会儿说你不许人直视你，是因为你喜欢漂亮的眼睛，不够漂亮就没资格。一会儿又说那个长得很好看的明星喜欢你，追着你不放，什么什么的……”

“你笑什么？”楚夭寻气上加气，“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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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我没搜，是大、大数字主动推给我的。”楚夭寻涨红着脸争辩。

理所当然的语气，笃定又坚定，好像他说的不过是孩子气的傻话，傻乎乎地去质疑一条恆定不改的定理。

“我确实不允许别人直视我，因为我厌恶人的视线，我从始至终，隻想被你一个人看见。”

“他们是谁？”

“大数据？”

要选我啊，换哪个调香师不都比我强。”

“是。”

“有关系的，瞎子的眼睛……会很可怕的。”楚夭寻颤声道。

“啊对，就是大数据莫名其妙发我的。”楚夭寻又开始生气。

楚夭寻咧嘴笑了笑，嘴角又垂下。

楚夭寻深吸一口气，小河豚要弹起来扎人了。

他这么气，百里明反而笑了。

百里明傻眼。

楚夭寻憋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细声哼哼道：“他们说……说你喜欢眼睛漂亮的人……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因为你足够好。”百里明的回答很简单，“选择你，意味着true 的高层都认可了你的能力。”

楚夭寻喃喃道：“可我是瞎子，连光感都没有，我都不会去睁开眼睛，你也从没看见过我的眼睛。”

真是好大一口锅啊！

百里明伸出食指轻轻戳他的脸蛋，“有任何不高兴的事，你都要告诉我，让我知道。这样我才能改，不然怎么更好地追你。”

楚夭寻愣住了。

说着说着，楚夭寻就像小河豚一样，脸颊鼓了起来。

“我……”楚夭寻小手一挥，“这不是重点！”

楚夭寻继续哼哼：“网上好多呢。”

楚夭寻“哦”了一声，小脸绷得很紧，不让百里明发现自己其实是个不禁夸的人。

百里明继续道：“我也确实喜欢漂亮的眼睛。但在我心里，只有你的眼睛才能称得上漂亮，没人能和你相比。”

“夭夭，不要再为自己眼睛的事难过了。”百里明凑过去，指尖轻抚一下他卷翘的长睫毛，“总有一天，失去的一切都会回来，你要相信我。”

“这和我觉得夭夭的眼睛很漂亮有什么关系吗？”百里明反问。

“这就是重点。”百里明轻咳一声，“想知道什么你问我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