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泽点头，“休息好了，你不歇会儿吗？别累着了。”

“写论文，申基金。”

这次拍的是医生和病人的照片。

两个人吃了晚饭，早点睡觉，养精蓄锐好准备明天的拍照。

可惜就是吵太多，还有家庭因素，最后走向分手的。

“歇过了。”

柏时言关掉电脑，问：“休息好了？”

摄影师很爽快的同意，请旁边的化妆师帮两个人卸妆。

“走吧。”柏时言走过来跟谷泽说：“出去吃饭。”

“这么说来，我也算你的老师。”柏时言回答，又看了一会儿照片，回头就看到谷泽眼皮都快垂下来的样子。

柏时言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适应良好，抬头镇定自若地看着谷泽。

摄影师指挥他们摆动作。

周日只有一套衣服要拍，他们早起收拾一下，在酒店餐厅吃过早饭后就离开。

当时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谈恋爱，什么都不懂，也经常吵架，但吵完架还是会很别扭的互相说明情况。

柏时言表示同意了。

谷泽其实原本想弄个手术刀比划一下，结果摄影师坚决不同意，说他们要符合安全拍摄的规定。

于是谷泽换上专门给他准备的白大褂，拿着国内医生手中常有的记事板，站在穿着病号服的柏时言面前用板子比划着。

谷泽一点点的细数，让柏时言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谷泽从头回想，愣是想不起来柏时言什么时候歇的。

卸完妆，谷泽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泪都直接流出来了。

仔细回想起来，柏时言确实教了他不少。

谷泽非常强烈的要求他当医生，柏时言当病人。

“查邮件。”柏时言回答，“国内的医院有些工作。”

柏时言跟摄影师商量今天就到这里。

谷泽点头，“挺累的，感觉拍一天很累。”

躺在酒店的床上好一会儿后，谷泽才感觉整个人重新活过来，趴在床上看着在写字台上看电脑的柏时言，问：“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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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方面，柏时言确实像是谷泽的人生导师。

“医院里还有什么工作？”谷泽好奇，“你又不能出门诊，又不能动手术之类的。”

也许他刚刚睡着了而不自知。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还在念博士呢。”

症……”

从前刚遇到时，谷泽什么都不懂，就是个马大哈，愣头愣脑的问题青少年，生活得一团糟，是柏时言一点点地帮他，教他。

“累了？”

柏时言拉着他说：“走吧，回酒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