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路上？”

“这些天我一直在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医生伴侣。”谷泽说，“结果查到了有一个医生做伴侣是什么感觉。”

“你在这里做什么？”柏时言问，“手上拎的是什么？”

大概等了十分钟柏时言就开车过来，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就下车，看到他之后仿佛松了一口气。

“听说第一任第二任都不幸福，我算是目前当了第一任和第二任，不如我们当场再分手一次，让我当第三任吧。”

到医院，下了车后，谷泽看柏时言的脸色还是很冷，就小心翼翼地说：“我就随口说的，你别生气。”

“就走去你医院的路上呀。”谷泽终于看到路标：“我在xx路的路口。”

柏时言：“为什么给他们带水果？”

柏时言：“……先上车吧，上车说。”

他离开实验室的时候没跟柏时言说，估计对方今天又要加班的，他打算去医院探班，顺便跟神外组的护士们搞好关系，走出星巴克就买了一袋水果拎过去。

柏时言的表情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最后隻低声问：“你那套说辞是哪里来的？”

谷泽说着自己都笑了，“但你现在看起来也不像是没钱的样子，虽然你上学的时候确实钱不多。”

谷泽听到柏时言那边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好像正在焦急赶路。

柏时言面无表情的提议：“不如我直接踩油门，第三任就没了，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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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科室护士带的水果。”

了，您随意。”

上车后谷泽感觉暖了，就问：“你怎么忽然开车过来了？”

柏时言揉了揉眉心，不答反问：“有一个医生做伴侣是什么感觉？”

“不用不用。”谷泽顿时怕了，“你别衝动，我就是说说，口嗨一下。”

他直接离开。

“有个非常有意思的回答，取决于我是第几任，第一任或者第二任可能还没钱。”

“等着，我过去，别挂电话。”

虽然晚上的冷风吹得挺冷，但他还是站在原地等柏时言了。

“啊，什么？”谷泽茫然地环顾四周，“我在路上，不过我也说不上来我在哪。”

“为了打好关系。”谷泽笑着说：“你是不是收到录音了？”

但柏时言还是不怎么开心。

柏时言停顿片刻，点头。

结果他走到一半就接到柏时言的电话，很着急地问他：“你在哪？”

三环的路灯很亮，亮得完全照出柏时言此时的表情。

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安慰：“别着急，我就在这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