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立刻怂了，蹲下去收拾衣服，可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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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绵先是甜甜一笑，有点傻了吧唧道：“不……不，住……院花……了……好……多钱，蒋哥……不……”

顾绵一愣，气得放下手里的衣服，想要跟他理论，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利索的收拾好了，刚想自己拿。

蒋东阳挑眉：“说谁呢你?”

而他面前的那个少年，还是如此安静纯洁。

天地都仿佛在旋转，旋转着令人迷眩神迷。

“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蒋东阳明明是笑着说的，可连音色都在颤抖。

最后气得脸都红了，骂出一句：“不……不……要……脸。”

眼前的顾棉，和今生初见的时候没有变化。

蒋东阳乐了，亲了他脸颊一下：“这才乖，咱们去城西那家，哥给你买烤猪蹄吃。”

“白……头……偕老。”

蒋东阳却很顺手的拿过来，搂着他的腰：“吃鱼怎么样?”

顾绵开心的点了点头：“还……要羊肉……串串。”

蒋东阳笑了，骂了他一句“你不吃是吧?那我可带着你许哥吃去了。”

顾棉一愣，红了眼眶，抹了两把眼泪，然后哇的一声哭出来，把头埋到蒋东阳怀里。

蒋东阳大笑了两声，走过去轻轻踢了他屁股一下：“快点，收拾完了我就带你去。”

眼眶也红了，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哭什么？别哭了，先买身衣服，收拾收拾，这就去了。”

蒋东阳一愣，这回却没有再逗他，只是用有些粗糙而温热的掌心抚摸他的小脸。

“你……叫什……么？我……我，叫……顾棉。”

顾绵眼睛瞬间就亮了，生怕蒋东阳反悔，屁颠颠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顾绵左想右想，又点想不明白是什么个意思，最后还是服从了本能。

顾绵抿唇，最后红着脸小声道：“想……吃烤……肉串。”

你愿意……嫁给我吗？

“顾棉……”蒋东阳恍惚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顾棉呆傻可爱的模样。

他一瞬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老头的模样，音色嘶哑动作缓慢。

蒋东阳靠着门，看着他收拾东西，笑了：“有想吃的东西没?哥带你开荤。”

顾棉嗯了一声，眼眶红得厉害，只是紧紧攥着蒋东阳的手。

蒋东阳只是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吃饭之前，咱们先把证领了吧。”

“你……好……像流……血了！！”

：“走吧，收拾东西。”

“你……没事……吧？”

蒋东阳一笑，捏住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