佴因好脾气地重复：“我上去一趟。”

“有什么好躲的，我们又不是不让你谈。”

到底是怎么做到睡着了依然抓这么紧的，他试了好几回都没成功把手解救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闻亦柊被喊醒了。

为保护高层隐私，摄像头一般不会轻易照到这边，因此可以放心大胆地讲小话。

闻亦柊的确是累极，就这么牵着佴因的手沉沉睡了过去。

这些老顽固对他的工作不怎么上心，打趣的倒是不少。

……

佴因听了会儿台上的发言，忽地莫名再次开口：“我就不喜欢科研这份工作。”

尽管靠椅高度不够，还硌人。

声音含含糊糊的，和平日的声线截然不同：“你去哪？”

没让闻亦柊接话，佴因径直取出一个记录板。

手好不容易抽出来，佴因活动了下手腕就准备离开座位。

“觉得没意思？”佴因边看着台上，边问道。

然后他衣角又被逮住了。

眼看着一群上了年纪的人差点为此吵起来，好在会议即使开始，打断了所有交谈争论。

深深叹了口气，自觉离开。

解释完后，衣角才被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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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消失这么久，原来是搞对象去了。”

感情你刚才一点没听。

没了黄垣的阻挡，闻亦柊遭到了四面八方的围攻，他失踪了一段时间，问什么的都有。

混杂着上边发言人老练生硬的字句，佴因歪头凑到闻亦柊耳边问：

“我记得你说你昨晚没睡好，睡会吧，有用的我待会传给你。”

“不对，肯定是军警处的，你就说吧，这小子从哪能认识到学艺术的？”

佴因没想到这火能殃及到自己身上。

他平淡地叙述：“没意思，但它偶而能让我产生些兴趣，让我没法选择完全放弃它。”

佴因无奈道：“松手，我上去一趟。”

他问完后，见闻亦柊一直盯着他，觉得有点好笑：“你急什么，随便说说而已。”

他问这话单纯出于好奇，顺便证实自己的猜测。

怪慌的。

“你不喜欢研究中心的人？”

这个话题看似就此告一段落。

然后问话那人又自问自答：“仪态在，看着挺像从事艺术方面的。”

闻亦柊从中听出了别的意思，“没有不喜欢。”

闻亦柊却总觉得心口闷得慌。

闻亦柊暂时还处于无意识状态，听话地卸力，过了会儿又似乎反悔了，手上虚握了一下，抓了个空。

有人没见过佴因，问：“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