佴因：“不用……”

。

话表意不明，闻亦柊却懂了。

“这是什么意思？再来一局？”

“我等会出去看看还有没有药店开着。”闻亦柊已然平复了心情，迅速给佴因手上和腹部上了药。

丝毫不意外的被闻亦柊无视并且打断了：

颜色浅淡的荧光宛如预警或威胁，抽到国王的女生迫不得已，没敢再隐瞒，把照射器掏了出来。

闻亦柊在一众疑惑的视线下接过许画从旁边递过来的一小管淡黄色粉末，欣然讚同：“当然没法用。”

像是熟透了的果实，白里透红，又多了些被摧残的痕迹。

佴因忽地想起了事，哑着嗓子艰难开口：“我这没有退烧贴。”

没成想隔了半晌，怀里却传来了淡然一句：

……

“你手——”说实话，佴因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反观更在意闻亦柊手上被反覆摧残的伤口。

“发烧了你都没感觉？”闻亦柊望着床上的人，声音难得的冷硬，几乎快被气笑了。

“要是有下次，也别自己喝。”他叹了口气，在佴因耳边低语，“上次在新竹巷，酒里掺了白水。”

闻亦柊反而愣了下，微微低头看向侧面对着他的少年。

闻亦柊深吸一口气：“你他妈跟人打架去了？”

“我知道。”

宋悲秋下意识提醒：“5号牌没法用了。”

“真是欠了你的。”闻亦柊低头咒骂一声，认命地去找药。

“你手上的口子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其他伤没？”

闻亦柊拿了过来，往桌上一照，牌的背面一角连号数都清清楚楚，他这才慢慢补充：“毕竟有脏东西在上面。”

佴因闭了下眼睛，忍下腹部的掣痛，把昏昏沉沉的头转向闻亦柊，闷出一声：“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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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涨红了脸，没好意思反驳。

接下来他把粉末置于纸牌上空，纷纷扬扬地均匀洒在纸牌上，5号牌上有一小块便泛起浅蓝色的荧光。

闻亦柊把地上的5号牌捡起，重新展平放在桌上，上面隐约沾了点不明显的血迹，和其他牌混在一起。

得亏他来了啊。

因为发烧，佴因脸上泛着似醉酒后的酡红，秀气的眉难耐地拧着，语言都没精力组织，他索性拉起衬衫衣摆，露出小腹，青紫斑驳的一片，光看着就引人怜惜。

“下次别用荧光笔了，丑。”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的，他朝女生露出自己血迹斑斑的手心，“天然的或许会更好。”

傻子才喝不出来。

佴因意识模糊，隻摇了摇头。

比查户口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