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个掌权人，有这么闲？

时间的隔阂被拉长，青年还是松了口：“什么游戏？”

总不能一直道歉。

那是个极漂亮的少年，裸露在外的皮肤冷白无瑕，似上品佳玉，无端让人联想到柔和细腻的月光，嘴唇覆着薄薄一层脂红，拂去了几分死气。

酒杯相撞，晶莹的酒水打旋摇晃，激荡人心、不似真实，奢靡流连，更具蛊惑和欺骗性。

“陪我玩场游戏。”男人靠近了些，取了根连接管在指尖绕转把玩，“结束之后我这个人随你研究。”

周围人吓了一跳，唯有佴因面不改色。

佴因将四周形形色色的眼神收入眼底，接着一眼看到了桌上凌乱摆放着的老特其拉。

眼尾像被人用墨捺了一笔，隻让人觉得，这么一双眼睛要是活起来，便真是含情脉脉。

尽管游戏可能并不是什么游戏。

处在中心位置的闻亦柊忽地松开手中的酒杯，让玻璃杯自然下落，炸裂开来，杯中残留的酒液溅落在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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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柊思索良久，爽快决定：

谁对你感兴趣。

话未说完，一根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抵在他微张开的薄唇上，示意他噤声。

青年垂落在器械上的手攥了攥，移开视线敛着眸子思忖了一番。

他不再绷直着腿，放松了些：“有事直说。”

……

“我不勉强你，喝完这几瓶酒，你说那事就当没发生过了。”

青年偏过头躲开，眸中清亮：

可惜他一低头，眼被额前的碎发稍稍一挡，本就黯淡的眼睛更是空了，映不进光。

“你在我这待一个月了，到底想干什么？”

青年皱了皱眉，想反驳：“不——”

子夜，名为新竹巷的酒吧内。

他依稀知道男人正在注视他，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夹杂着一句：

话音刚落，他感受到力气明显在流失，整个人不自觉地发软，渐渐失去自主意识，大脑变得模糊、空白。

他好像很遗憾地补了一句：“不过分吧？让大家乐呵乐呵而已。”

几个混混模样的男生翘着二郎腿，围着茶几坐了一圈，一同盯着站在一旁穿着校服而显得格格不入的少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尾音上扬，绵绵缠绕上来将人禁锢住，听了便不免会心生臣服之意，似乎把明暗割裂，化身沉沦角色。

介于清吧和酒吧之间，气氛道不清叙不明，角落独自静谧，开辟于喧闹中。

现在的人进酒吧都一个路子？

“怎么样？”

“游戏……人间。”

这个条件的确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