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越瞪大了眼睛：“？”

慕桑怔了怔，想到其他暗卫还在一旁看着，有些赧然地想推开他。

故事还没写完呢，可不能丢了。

他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栖衡好像觉得他要死了。

云越隻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再定睛一开，栖衡已经不见了。

栖衡推开其他暗卫，眼中隻容得下一个身影，便不顾一切上前。

栖衡一本正经道：“可惜慕桑不能回来见你最后一面了。”

栖衡本以为能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精神劲儿十足的慕桑，谁知他一眼瞧见在那人群之中被簇拥的人，心头却猛地一颤。

栖衡却把人抱得死紧，且一句话也不说。

慕桑恰好也看见他，转头过来衝他一笑。

慕桑被他专注的神色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咳嗽两声，避开他的视线。

慕桑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栖衡说句好听的，无奈只能自己先开口，“段老二，你勒得我太紧了。”

众暗卫：“！！！”

暗卫们哪儿还不懂，饶是对慕桑这些日子的经历再好奇，此刻也知趣地退开，将时间留给他们俩。

云越点点头：“！！！”

喉间像是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只能用力揉紧慕桑，这样才能真实地感知到他的气息，他的一切。

慕桑话还没说出口，便被紧紧拥入一个怀抱，久违的冷冽气息，此刻却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交流成功，云越嘴上捂着的手这才放开。

两人正说着，从院外传来一声大喊：“二哥回来了！”

”

云越被他搞得莫名其妙，“老大，怎么了？”

云越被捂住嘴，还以为光天化日朗朗干坤在自家院子里遭贼了，转过头却对上齐刷刷几双眼睛。

后来的云越不明情况就要上前，却被一众躲在暗处听墙角的暗卫们拎住衣领将人一把薅进了暗处。

云越听说慕桑回来了，也很高兴，忙不迭跟着出去，刚走出两步，又折回来，将那本小册子揣进怀里。

栖衡：“”

云越目光纯粹地看着他，“为什么？”

栖衡向来不擅长表达，面对慕桑更是如此。

云越：“”

栖衡一顿，怀抱陡然一松，他看着慕桑，只是定定地不说话，眸子却深邃如夜空星辰，仿佛要将他刻印在脑海里。

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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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暗卫挤眉弄眼，“！”

他走过来，一脸沉重地拍了拍云越的肩膀。

他要是不问，主子又不会给他看公子穿没穿，那他后面的手记还怎么写？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