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问我毕业后的规划，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江湛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通电话一定是关于课题的，而且一定会是好消息。

推介会的事就这样敲定了，两天过后，谢繁真带着江湛他们队伍飞往首都。

谢繁真在飞机选座时特地选了离江湛傅悦比较远的座位，大概是因为现在是课余时间，不想窥伺学生太多秘密。

江湛的qq电话突兀地响起，是谢繁真。

结题之前，很多个自我怀疑的晚上，让我坚持下来的理由就是你当时说的，‘舍命陪君子’。”

挂断电话后，江湛用挑眉代替询问，傅悦答：“去。”

但江湛还是想由傅悦亲口确认一下，便对谢繁真说：“老师我和傅悦商量一下，一会给您回电话。”

江湛猛地抬起头，傅悦太了解他了，几乎是他打个哈欠傅悦就能猜出他几点睡觉的程度。

傅悦说：“我一直希望可以以兴趣为业、以兴趣为生。但是我已经错过了走专业道路的最佳路口，如果想继续，创建团队是捷径。我们在做的课题，就是走了这条捷径。

江湛看向傅悦，傅悦朝他点了点头。

“江湛，你们的课题被评为今年优秀项目，还是一等奖，恭喜你们。”

傅悦的笑爬上了眼尾，他听到江湛回：“老师指导辛苦了。”

谢繁真哈哈笑了几声：“我现在打电话给你是想问问你回家了吗？”

江湛点点头：“我想跟你认真地聊一聊毕业之后的规划。我想考研。”

江湛不明所以。

“行。”谢繁真说，“一会不用打电话，直接给我消息就行，我一直都在。如果确定要去，还需要填一份表格，发给你了。”

傅悦垂下眼帘：“你不也是这样做的么？”

“好的，谢谢老师。”

江湛讶异：“你不问我为什么？不问我打算考哪个学校？”

江湛点点头：“你知道我喜欢数学，我想像高三那样，拚一把。”

“学校说想推荐你们的项目参加全国大学生创新创业年会，你们去吗？”

傅悦直视江湛的眼睛：“江湛，我永远是你最好的战友，在你人生重要的选择上，我会尊重你、支持你。”

傅悦点点头：“想考就考吧。”

“那行，挂了。”

江湛接起电话，开了免提。

“跨专业？”

江湛答：“还没有。”

傅悦清楚江湛学这个专业学得有多痛苦，期末考复习的时候，每个晚上他都能听到对方睡不着时辗转反侧的细微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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