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那么一次课，这位老师抛出了一道极为复杂的题目，随即开始抽答，班里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叫到自己。

“江湛，手机是我自己关的。对不起，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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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

个诺言。

只有一个字，似乎这样的结果早在对方的预料之内。

“我爸早上给我打了个电话，”傅悦三言两语描述了一下电话的内容，最后做了总结，“我做了一个决定。”

杨林：【？】

【江哥，下午的课来不来？】是杨林的消息。

江湛洗完了碗走出来时，傅悦正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玩手机，江湛也拿起自己的手机，发现傅悦还特地回了他的消息：【嗯】

江湛想了想回：【你江哥什么时候没去过下午的课？】

女孩子瑟缩地说不会。

没等杨林回，继续说：【不去】

江湛下午的课是材料力学，他不喜欢那个老师，她喜欢学生哄着她。随机抽答时，同样是答不出来，她对答不出来的“好生”和“差生”区别对待，对男生和女生区别对待。

江湛出了布，傅悦出了石头，傅悦输了。

江湛还是笑：“好，我知道了。那我们下午哪里见？”

其中有一位力学一直不太好的女孩子被抽到了，她和前面叫到的男生们一样磕磕绊绊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傅悦：“……也不用这么隆重。”

那个时候江湛正好坐在女生斜后方，也就看到了，那位女生不知是难堪还是惭愧，耳朵都红了，到最后报号数的时候，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哽咽。

“石头剪刀布！”

吃饱喝足，江湛顺手抢走了傅悦手上的碗，非要刷碗，美名其曰好不容易有了表现机会，家务做了就要做全套。

江湛不介意地摆了摆手：“嗨，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我与他们，就到此为止了。晚上庆祝一下？顺道去买香水？”

那位老师重重地把书摔在桌子上：“不会就直接说不会，站起来多想一会脑子就能开窍？干嘛要浪费大家时间！”

这是傅悦第一次向江湛邀约，江湛兴奋得答话的时候差点闪了舌头：“好！怎么庆祝？要不要给你买一串鞭炮来放？还是礼花？”

傅悦深吸一口气：“先吃饭，吃完饭我跟你说一件事。”

那堂课上被提问到的许多人，答得比那位女生差、态度也没有那位女生好，但仅有那位女生被扣了课堂分。

“什么决定？”

江湛并不知道傅悦经过多少挣扎，但也察觉到了对方表情不对劲，便没有再说骚话耍贱。

那位老师直接问：“你到底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