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旭日(番外)萍踪(46-50)完(3/4)111 然然旭日(番外)萍踪
像按耐不住了,可是陈庆南却好似恶作剧成功的小顽童,得寸进尺地想让儿子更加失态。于是,陈庆南故意将左手圈成一个洞,而后把右手的食指插进去前后进出,模仿着xg交的动作:「真这么好cao吗?你天天像这样干她吗?以前我也经常这样干你妈呢,年轻的时候真是好,哈哈哈哈!都是姓宋的,拿来给我用……」被儿子的拳头抡脸的那一瞬间,陈庆南忽然觉得老去真的是那样可怕而无可奈何。他的身体疲软无力地遭受着青年男性的锤打,他全无还手之力,被毒品掏空了的内胆好似胀水棉絮一般在体内放大。陈庆南被打着打着,突然自暴自弃地瘫在地上,心道:打死我得嘞,你打死我得嘞!谁料,这次陈沐阳的怒气在压抑了一段时间后到达了顶峰。因陈庆南的一番又一番浑话,心情更是像气球爆炸般地愤恨。最后竟血红着眼,如拎着小鸡仔,把亲生父亲扯到马桶前,直接摁住他的头,逼迫他喝马桶水。当嘴里涌入那股恶臭之味,陈庆南才后悔地扑腾起四肢。溺水般的感觉汹涌而来,他的鼻子被冰刀般的水堵住了,肺快爆炸了。他就像一个垃圾漂浮在海上,马桶里的脏屑不时轻吻他皱纹横生的脸。他好疲惫,想睡觉了,定睛一瞧,不远处正有几个拿着八股叉的鬼差在嘲笑他。你们要带我走?这么快吗?我五十岁都还没到,你们就要带我走?等等,你们要带我走的话,先告诉我,那个老周死了没?还有徐雄呢?他们如果俩没死,老子凭什么先死?我他妈要把他们的鸟先割下来然后喂猪去!千钧一发之际,陈庆南脖子后的桎梏忽然一松。他猛地倒吸一口气,好似死而复生般地从水里出来大口大口地粗喘着。他的眼前不时有蓝色水滴坠落,打在他鼻梁上、嘴巴上、手背上,将他打得清明了些。透过蓝色水帘,陈庆南看见侄女与儿子奔跑出去的背影。他们跑得真快,好似有十几个蓝影重叠,天井口照射进来深蓝色光芒,冰冷地包裹住他,叫他不得动弹,只得依靠着马桶盖吸气呻唤。窗外的夜空离他这样近,好像他稍微闭一闭眼,就能被天空吸进去。后来,他真的抱着马桶盖睡着了。他在梦里回忆起了陈沐阳刚出生那会儿,他和宋敏如胶似漆的岁月,他呼风唤雨的岁月。那时候,天还高高的、远远的,不像现在这般时时刻刻都能压到他身上似的。可是天还是压了下来,并用力地扇打他的脸,像女人细腻的手掌。「醒醒,你怎么回事啊?」陈庆南悠悠睁开双眼,纾敏正厌恶地捏着鼻子,半蹲着拍打他的脸。他的脸上忽的青紫一片,一把推开纾敏,啐道:「滚开!」说罢「咔哒」锁上厕所门。陈庆南在给自己擦身时,发现他的老屌似乎又萎缩了,软趴趴地耷拉在腿间,撸了好久也没有勃起。
中年男子的心头突然涌上一阵深深的恐惧,撸动生殖器的动作愈发用力。「为什么,为什么勃不起来了……为什么!」呢喃声里带了细微的苦涩哭腔,如受委屈的孩童一般可怜。这是他从十几岁开始就引以为豪的雁归来也许是侄女的话让他体内不可多得的温情慢慢浮起。又或者是在被儿子毒打一顿后,他愈发地感到身体的沉重与衰弱。每日夕阳时分,陈庆南呆呆地望着灰暗的天井,百无聊赖地细数太阳落山所需要的时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加速消亡,就和这天边的落日一样,只不过落日是金黄色的,他的消亡只可能是灰色或者黑色。他突然没了问儿子要钱的想法,大概是被打怕了,大概是觉得钱也没啥用了,不如早点死吧。天井血自那日后,陈庆南常常用这种法子折磨纾敏。不论是因为他性功能的萎缩,还是对纾敏喜欢上陈沐阳的愤怒绝望,他看到那些丑陋肮脏的民工用他们腥臭的大屌狠狠插干这个可怜无助的小女人时,内心却燃起刺激无比的快意。他觉得自己阳痿的ji巴似乎还有转圜的余地。又一想,这种y乱放浪的场面,他儿子一定没看过。他恶毒地想,如果他儿子看到了,肯定会暴露本性。他自己下的种也应该和他一样肮脏不堪才行,最好永远呆在阴暗角落的土壤里,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凭什么他儿子就能做他光鲜亮丽的大公司精英,而他却只能吸毒捡垃圾。于是乎,陈庆南久违地拨通了陈沐阳的电话。他用低贱的语气暧昧不清地说:「拿四千块钱过来,顺便给你看样好东西」挂掉电话后,却瞥见蓬头垢面、浑身精斑的纾敏披着一条薄毯站在他身后,只堪堪露出两条苍白瘦弱的小腿。她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仿佛一只失了心的女鬼。「给你喜欢的小男人打电话呢」陈庆南摇了摇掌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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