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添：“……”

纪希凉挑眉：“这么想跟我单独在一起？”

林添也是第一次见到表情伤感的纪希凉，总觉得这些不好的回忆，都是因为他才引出的。

后面传来一声轻笑。

林添：“！！！”

纪希凉似乎也没打算为难他，箍住他的肩膀，“一会儿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都可以。”纪希凉把他推进门，“好了，先去换衣服，今天你是主角。”

半个小时后，林添对着镜子里那个穿白色西装的俊俏少年，一头雾水。

林添今天是想找他确定时间，隻好顺着他来，“咱们能单独聊一下吗？”

林添摆手，“没事，就是花纹挺好看，想试试能不能画出来。”

纪希凉神色淡然，轻描淡写道：“这家画廊，以后就是你的了。”

“这个画廊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而且我还要穿成这样？这是要干嘛？”林添很不要脸的猜，纪希凉为了他，当了一回霸道总裁——他承包了一整天的画廊。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人推进了一个房间。

林添对着镜子，情不自禁摸着脸蛋，自言自语道：“我简直美得不像凡人……”

他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可惜，这是他送给我的最后一个礼物了。”

林添：“……单独在一起商量事情。”又往他脖子上瞥了一眼，“你之前那个玉佩戴了吗？我想看一下。”

……

“这是我爸送我的。”纪希凉看着他，“熬了很长时间做出来的，我当时还嫌弃他送的东西不好看。”

纪希凉似乎今天心情格外好，还有时间开玩笑，“可能你听不到我们凡人的声音。”

不过纪希凉很快就恢復了神色，捏住林添的下巴，“不要用那种表情看着我，也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纪希凉放下手臂，脸色微变，“怎么突然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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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添转过头：“你们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抱歉。”他很少对纪希凉说这句话。

眯起眼睛：“你在想什么？”

林添：“……”

林添被推进门之后，才明白过来纪希凉那句话的含义——这栋别墅并不是什么小型博物馆，而是一个油画展览陈列馆。

纪希凉：“我希望你永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林添：“嗯？”

他总觉得纪希凉今天不太对劲，性格像是换了一个人，仿佛先前那些暴戾、冷酷的总裁不是他。

林添：“……那说什么。”

原先让他穿衣服的人已经离开了房间，就剩他一个人，站在那里，欣赏自己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