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惊讶， 凑过来：“你还真发财了？”

高铭对着表拍了几张照片，收回相机，“好了，你赶紧回去吧，一会儿醒了找不到表该急了。”

杨哥已经瘫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黄毛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之情：“杨哥，你这……小弟我必须敬你一杯！”

“我的天！”黄毛惊讶地烟都不抽了，“等会儿，你让我再看看？这表要几十万呢！不会是假的吧！”

黄毛在车玻璃上敲了三下，喊了声“高哥”。

“好嘞。”黄毛把表收好，左右环视一圈，才往巷口走去。

黄毛悄悄把表拿下来，就往门口走去。

杨哥把酒瓶放下，勾起食指， 这是一种很轻视对方的动作， 但黄毛没在意， 依旧热情地靠过去。

杨哥被捧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先前就已经喝了不少，这几杯下来更是醉得不像话，看人都重影。

随后杨哥在他耳朵低语了一段时间。黄毛听后，又给对方倒了杯酒，“杨哥，您先喝着，我去个厕所啊！”

杨哥脸都喝得通红，勾肩搭背：“放心，哥绝对不会亏待你，你靠过来点……”

迪厅旁边的一条巷子，很安静。再往里走停了辆黑色麵包车。

带着黑色棒球帽的高铭摇下车窗，“办好了？”

黄毛凑近。

大概是被对方的模样取悦到了，杨哥趁着混乱，悄悄卷起袖子，把手腕上露在了外面。

黄毛还在一边倒酒：“杨哥，你这发财了，能不能提携我一下啊？我就跟您后面混了啊！”

“切！”杨哥不屑， “我杨老大要不就不带，要带就带好的！”

“行了行了，别说那些废话！”高铭皱眉，面露不耐，这黄毛是前几年他路过一条巷子时救的，现在成了他的眼线之一，“问到什么了？”

不是他故意要窥探，实在是那个男人太惹眼了——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他都能感觉到对方气场不凡，面容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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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咧嘴：“那是肯定的！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说完就抄起旁边的杯子，满上酒，递到男人嘴边。

黄毛压低了声音，在高铭耳边说了几句，退后几步时视线还掠过副驾驶上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男人。

杨哥轻笑一声， 猛灌了几口啤酒， “这算什么？一会儿来点洋的。”

高铭摇上车窗，把相机递给旁边人，“头儿，你确定窃听器的案子是他干的吗？对方看起来不太聪明啊。”

旁边一个黄毛边说边从嘴里吐出烟圈，一时间酒水和烟味混在一起，“发财了啊，这么贵的酒也敢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