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羽小脸坚定点头：“我会！”

“解决生理问题，你没看见吗？还问。”谢辞川撩了撩眼皮，瞥他一眼，话中饱含幽怨。

“那也不用避着我吧，我和你在一起了，能看的。”

以前没谈过对象，他也没有过多少欲/望，这还是他头一回清晰地弄明白什么叫欲求不满，反正就是憋得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

“厉害什么？”

“谢辞川，你好厉害啊。”棠羽小声说。

脑门挨了一巴掌，他缩脖子揉揉脑袋，从棠羽身上滚下去，盘腿坐到一边，低头看了眼□□，认命爬起来下床。

“你怎么什么都会？”

真是的，这么久没见，手痒的紧，就前一天晚上亲了一下，他压根没吃到味，棠羽受伤还什么都不懂，烦。

小船行至中途，谢辞川怕他把船捅漏以后没得船划，受不了地手把手教他划桨。

“我撸，你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就算你不觉得奇怪，你看着，我也干不下去。”

“那我怎么感觉你不高兴？”

他这才反应过来，害羞地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一双蓝眸飘飘然观察谢辞川的表情。

“卫生间，我还能去哪？”谢辞川轻哼一声。

“你去哪？”棠羽趁机拉住他，却被毫不犹豫甩开，当即不满皱起脸。

谢辞川哽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棠羽说这种事，他太单纯了，像一张白纸，除了打仗，什么都不懂。

“跟上次一样吗？”棠羽喉结滚了滚，想起来上回他帮自己那次，脸颊浮上热意。

谢辞川点在他腹部的手，一个纳闷，一个尴尬。

谢辞川面上一囧，作恶的爪子连忙从他身上拿起来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就……摸了……诶哟！”

“这是本来就应该会的，没虫跟你说过你才不会，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那……我也帮你，你别去卫生间了，我都没见过你的。”棠羽厚着脸皮提要求。

一通疏解过后，棠羽愣愣举着红彤彤的右手观察掌心，被清理结束的谢辞川抓过去拿湿巾拭去所有痕迹。

“你确定？”谢辞川半信半疑，“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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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就是不会，别硬说会，听见没有？”谢辞川臭着脸草草擦了一通扔掉湿纸，爬进被窝。

棠羽不依不饶：“去卫生间干什么？”

“不然呢？”

他都已经跟谢辞川好上了，还要卫生间干什么？这种事还需要避着他吗？那不就是不相信他？

棠羽急促喘着气，仿佛溺水一般张大嘴巴呼吸，面色不悦：“你碰到我伤口了，手什么时候摸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