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刚过去的女人就是，资料里有照片。

他们也看了方雨晨的资料，但是方雨晨不是鬼人专局的关注对象，资料就更少了，纪唐连只看到了她妈妈的基础资料。

个人，外面有很多坏人！”

王老师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出了他的心软，硬声道：“你知道她杀了多少人吗！你知道她还要喝多少人血吗！”

等他们的背影模糊地消失在拐角处，鬼人也没有追上去。

那个鬼人最终还是跟他们回鬼人专局了。

方雨晨的妈妈可能是看到过淼淼的资料，在同一天，她失去了女儿，她失去了奶奶。

苏青喻一时也说不出话，他转头看向鬼人，鬼人还在看着那个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唐连盯着鬼人的脸，说：“她已经看到了。”

她收养了她，组成了一个等候的家庭，一个等奶奶，一个等女儿。

纪唐连说：“可是，她还知道方雨晨以前家住在哪里。”

两人争论了一番，没有争出个结论，一致地看向薄云意。

宁峰：“不是说只是有点老年痴呆吗？很轻微不严重也不认识字？写那么多封，总有清醒能认出来的时候吧？”

“鬼蚕食活人的生魂继而上身，这是鬼人专局研究出来的结论。”薄云意说：“你们可以相信这个结论，也可以认定她们就是合二为一，那天女孩撞头时，就是老人搂住了她。”

苏青喻愣了一下，“刚才那个女人是方雨晨的妈妈？”

纪唐连问王老师：“这样的鬼人最终会怎样？”

宁峰说：“她不是说过了吗，方雨晨给妈妈写了很多信，信是有详细地址的吧。”

苏青喻摸不清她的意思，问她：“还去看妈妈吗？”

可是，他也没想到，最后她的妈妈收养了她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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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唐连叹了口气，交了任务，回到车里。

纪唐连：“不对，她不是有老年痴呆吗？老年痴呆还能认识字？”

薄云意还没说话，宁峰就把话接了过去，“这就是爱的伟大之处啊，为了回来再看孙女一眼，一个隻记得去幼儿园的路的老人，跋涉千里回来了。这是可能的，只是要她记得青城会问路就行。”

女人跑到女孩身边，拉住了女孩的手。

鬼人怔怔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背影。

他问薄云意，“纪先生，鬼上身真的会蚕食身体里原本的灵魂吗？淼淼说她奶奶隻认得去幼儿园的路，可是她从千里之外回到了青城。”

纪唐连点头，他和宁峰查了去世老人的资料，资料只在刚去世时比较详细，越向后，可能是意识到她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记录就越少了，资料截止到两年前，那时候淼淼在儿童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