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哦，这算什么？

啊，这顺序，好像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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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缓以为自己记不得了，但这么来一下子，那些细节啊片段啊一涌而上，像拚图的碎块迅速地，拚成了完整的流动的图画。

周缓觉得自己应该是脑子抽抽了，他胆大包天地揪过林陌胸口的衣料，将脸凑了过去。

是余年的直播，屏幕上火箭游艇嗖嗖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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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大事。”林陌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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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挣开了周缓的胳膊，坐了起来。

疼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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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缓战术后退，打，打扰了。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林陌说，“我们现在，很奇怪。”

“我呢，就是不管以后会怎么样，我还是很高兴能认识你。”

“我知道的。”周缓轻声说，“我也有仔细想过我们俩，但很多事情没办法想明白，少爷。”

小少爷应该是生气了，欺身便将他按住，一口咬上他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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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缓隻好自顾自说下去：“没法想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少爷，不然活着会很累的。”

果然睡过一次就是不一样，才几个小时就又搂又亲的。

“别烦。”周缓费力地伸长胳膊，绕过林陌的腰轻轻拍着。

周缓对上他居高临下，又委屈巴巴犹如受伤小动物的目光。

不过，还是亲到了，嘴唇的触感骗不了人。

“不过，打这个赌，余老大不亏吗？”周缓想起来，这输了余老大要穿女装，赢了也没他什么事，难道让他给自己奖励一卦？

余年木着一张俊脸，对着镜头一本正经地说：“封建迷信可要不得啊。”

“他这是在直播什么？”周缓有点紧张。

周缓发现，少爷也能多说话，在聊起他家人朋友的时候。

“玄学。”林陌说。

“我很烦。”林陌由喉结咬上他耳垂，是耳鬓厮磨。

“好了，我知道，他肯定很灵。”周缓适时打住，“那您是有什么事要算啊？”

林陌别过了脸，“别叫我少爷。”

当手臂绕过肩膀，呼吸浅浅打在脸上，林陌身上的单薄和淡漠一点点褪去，慢慢定格到周缓的身侧和眼前。

林陌没搭话。

灵的问题。”林陌神情复杂，“他就是那种”

林陌的手机掉了下来，砸到了周缓耳朵。

林陌一搂周缓肩膀，把手机举起来，让他看屏幕。

“他啊，”少爷冷哼一声，“稳赚不亏。”

好吧好吧，不捉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