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年：“……”

两人上车后，席年说：“你穿着高跟鞋方便开车吗？”

“那要不然呢，你会开跑车吗？”纪仰。

纪仰得逞地笑了一下，被席年揽着肩膀走出展览室。纪仰穿着高跟鞋和席年差不多高了。两个高大修长的人走在一起格外出众。像是在走t台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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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呀~”纪仰拖着尾音，眼尾扫过一抹荡漾。

席年握着方向盘行云流水地开车，他看着前方的路，分心跟纪仰说话：“那幅《信仰之神》什么时候画的？”

“哈哈哈哈这车上就我们两人，别人又看不到我裙子里多了一样东西，怕什么。”纪仰依旧怎么舒服怎么来，敞开腿坐，也不管优不优雅。

席年随口编了一句：“以前给有钱人家当过司机。”

“画得虽然很抽象，但是很不错。在这一百多幅里可以排前三。”席年。

他把声音夹起来，变得稍微细一点，带着一丝细软的磁性，听不出是男人的声音。

“你喜欢的话我买来送你。”老男人看了眼那幅画的标价是三百七十万。作者叫“纪仰”，是今年川美才毕业的学生。

画好看？”

“但是你还是更适合画人物，更有灵气一些。”席年。

纪仰带着席年走到地下车库，那里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席年一眼便认得这是当初司机追尾的那辆，现在已经修好了。

纪仰：“那年叔叔你可要看紧我呀，小心我跟别的男人跑了。”

“诶！”老男人蹙眉心里不甘，手里的名片还没递出去呢。

“这话我爱听。”纪仰。

这明显就是搭讪。

“就前几个月吧。画得怎么样？算了，你也欣赏不来。”纪仰右手搭在车窗边，长发被风吹得老高，飘逸飒爽。他干脆把墨镜也戴上，就更酷了。

忽然席年揽住他的肩膀往前走：“走。”

席年：“你不知道自己很招人吗？”

纪仰勾下墨镜侧头看他：“我靠了，你这话跟我老师说得一模一样。年叔叔，你是个宝藏叔叔吧，我觉得有时候我们审美很相似啊。”

席年看了眼纪仰的坐姿，说：“你穿着裙子就不要敞开腿坐。”

“干嘛呀年叔叔，我们不是要去看展么。”纪仰故意夹起声音说话。

“你这经历还挺丰富。”纪仰。

之后席年坐上了驾驶位，发动汽车轻松地驶出车库。

纪仰惊讶地挑眉：“可以啊年叔叔，这技术很娴熟嘛。”

纪仰心里厌恶，扫了眼后面缓步走来的席年，忍住厌恶故意笑着低头回答老男人：“那幅《信仰之神》吧。”

两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