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正经。

幸好他没问程阙详细过程。

“不过……”沈沂正要说，却被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

赵南星：“……？”

是这种。”

“但……”沈沂顿了下：“你看程阙这样儿，像是商未晚被欺负了吗？”

沈沂立刻摇头：“我真什么都不知道。”

沈沂直接转身，声音散在风里，却也顺着风准确无误地递到赵南星耳朵里。

赵南星：“……”

“要被气死了。”程阙咬牙：“我他妈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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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并不知道是从左数第九本还是从右数, 干脆将两本都抽了出来。

都是很厚的古籍, 且是繁体字。

赵南星猜测可能是他写这封信的日期。

1123, 她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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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等你。”程阙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沂轻笑：“你的礼物我收到了。”

“好。”沈沂站在那儿看她上楼，但在她走到楼门口时忽然喊：“你去翻书房第二层书架第九本书里第1123页。”

赵南星随手翻了其中一本, 刚好翻到了一张纸，就在1123页。

拆前还有些紧张，不由得屏住呼吸。

好像不是。

赵南星却紧盯着他，“接。”

这是情书？

赵南星：“……”

赵南星的记忆力还算不错, 上电梯前怕自己忘了，把沈沂说的那一串记在了手机备忘录里。

赵南星的心才好受一点，“那你去陪他吧，我回家了。”

他拿出手机，发现是程阙。

“不。”程阙愤愤：“不是女人，是我祖宗。妈的。”

一时不知是赵南星对情书有误解还是沈沂对情书有误解？

纸翻开后，最中间只写了五个字：[星星会发光。]

感觉程阙要被气得厥过去了一样。

沈沂怕他再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立刻道：“知道了，马上过去。”

沈沂：【很小的时候写的，也只写过那一次。】

在背面右下角写着沈沂0826。

是一张陈旧泛黄的a4横格纸, 折了三折。

赵南星：【似是而非，并不算。】

沈沂则跟她说：“我确实写过情书。”

赵南星给他发了一串省略号过去。

“？”

赵南星则幽幽地看着他，“你们是不是狼狈为奸？”

见赵南星实在没什么反应，他自己先凑过去亲了下她的唇。

“你又偷袭。”赵南星说。

沈沂回复：【看到了？】

沈沂：“……”

沈沂犹豫一秒，挂断。

沈沂：“……你这借酒浇什么愁？”

回到家后换了鞋，第一件事就是去书房找。

听得出来程阙气得不轻。

“那是我唯一写过的情书。”沈沂说。

赵南星诧异：“什么？”

第60章

所以沈沂说的是这一封无疑。

以防万一，赵南星还在另一本里翻了翻, 干净到连张书签都没有。

沈沂划开接听，赵南星顺势按了免提，程阙那沉闷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有空没？来喝酒。”

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她能写一百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