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趁着稀少的空闲时间，卡尔联系了兰伯特。自从去了中央后，他和兰伯特都很忙，他们甚至没打过几次通讯。

艾凡察觉到是他，光点闪烁，眼睫闭着，却抓住了卡尔的指尖：“卡卡，马尔沙爱勒斯，对吗？”他睁开了眼。

他怕艾凡突然问，卡尔爱艾凡吗，卡尔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回答。

“每次勒斯出现，马尔沙的味道都会变化。”想了想他又补上一句，“勒斯也会变。”

而且！他们能不能在没有人的地方调情呜呜呜，救命，我会不会被灭口

他们寒暄许久，相较于叔侄之间，他们更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高深莫测地看着报告，他想，他不该是研究者。

他站起身，肌肉匀称的的手臂环着卡尔脖颈，卡尔比他高一点，被迫低头贴近他的颈侧，艾凡声音传来：“这样，能闻到吗？”

他将其在唇间辗转片刻。

光幕弹出，互相打量一番，兰伯特的眉头微微舒展：“卡尔，最近怎么样？”

拜伦动作更轻了，眉目伪装着严谨。

——勒斯会因为马尔沙的味道想去吻马尔沙，可是卡尔闻不到……

“每次见到卡卡，我也会变，卡卡能闻到吗？”

卡尔没有想到艾凡会用这个字。

“兰伯特叔叔，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助。”最后挂断前，卡尔还是说了出来，在这位长辈面前，他总是坦然、毫不保留。

艾凡趴在他的旁边，描摹着他手指的弧度，察觉到这次通讯艾凡的情绪与态度格外不同，艾凡弹了弹耳朵，静静聆听。

他一直在强装镇定，表面在认真分析报告，实际内心早已按捺不住。

青年肩膀宽阔，腰肢紧窄，怀抱温暖有力，艾凡很喜欢这种感觉，稍微收紧了手臂，“卡卡，我想永远抱着你。”

拜伦坐在实验室一角，见证了他们四人谈话的全过程。

卡尔微笑起来：“一切都好。”他没有说之前的九死一生，藏起所有坏的事情。

他是一名寂寞的演员。

真是了不得，本来以为是好兄弟的上司或许是情人关系，卡尔老师更令人难以置信，他爱上的甚至不是人类！

“是。”

诸多插曲没有打乱卡尔的生活，随后的一段时间，他深居简出，将精力都放在了人体强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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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不知道艾凡脑袋里隐秘的心思，他被扰乱了心神：“……好。”

艾凡对卡尔的回答有些苦恼。

边昏昏欲睡的艾凡，他脚步放轻。

卡尔抿唇，优美脸部线条在夕阳将落的光线下犹如神祇，但神不该撒谎：“……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