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登门拜访，手上也没什么礼物，瞿时念倒是大方，那气球被狗狗们讨了去，唯独暖手宝握在掌心不舍得松手。

陆岐琛牵手领着人走，另一隻手拿着气球，那秋田犬片刻不离地跟在身后，一路来到另一家灯火通明的别墅。

“记性不好，一直忘了还伞。”老爷爷失笑。

陆岐琛打横把人抱起，走回家中，鞋子蹬掉了，外衣到了房间再换，冷意被隔绝在外，他俩窝在通一床被褥里取暖。

陆岐琛记起来了：“给他们送回去。”

陆岐琛不擅与陌生人搭腔，可奶奶的老伴也出了门，嘴上一个劲地道谢，说对他俩饶有印象，唤他俩进屋来坐坐。

瞿时念难得撒娇，哪怕那张脸庞不见情绪沾染的痕迹，总是淡淡的：“陆岐琛。”

正在门外徘徊的奶奶一喜：“可叫我和老头子好找，一不留神就瞎跑！吓坏奶奶了！”

陆岐琛轻下声：“那睡了?”

陆岐琛也听着，明知那茶里并未掺了酒，道别离开时，却预料到瞿时念会是一副黏来的醉醺醺模样：“以前车马很远，书信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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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一动牵着他走。

老人家的装修风格为中式，复古木製家具，家中摆设别有情怀，本以为会是热闹的阖家环境，落入眼中却是零落孤单。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瞿时念困乏闭上眼：“我昨晚也没睡觉。”

不知从哪窜出来的秋田犬吓得他俩原地分开！

瞿时念也笑道：“不打紧。”

余光里，瞿时念听得津津有味，两手捧着茶杯偶尔轻酌。

那隻秋田犬围着长椅转，笑着哈舌头，机灵鬼似的暗示他俩想玩发光的气球，把他俩整得没了脾气。

本以为瞿时念不喜热闹，更何况是与陌生人，但手指被捏了捏，他似在询问：“坐会儿?”

老奶奶沏来热茶，聊起家中孩子不常回来，三天两头出差，有时候又会住在近公司的公寓，不过想见小孙子倒是常能见着。

老人家认出他俩的关系，谈及年轻时的恋爱经历，充斥着老时代独有的浪漫。

陆岐琛：“都好。”

陆岐琛、瞿时念：“……”

言外之意是别打扰他俩谈恋爱。

瞿时念尴尬地坐正身子：“应该是隔壁老人家的狗狗。”

“想和你说话。”

“暖姜汤那次，”陆岐琛哑然道，“是我先亲了你。”

瞿时念：“如果没有怀了你的孩子……”

“嗯。”陆岐琛搂紧了他。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