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选择丧失良心?还是与根本不爱的人在一起?

「我愿意。」

于是，他缓缓牵过了对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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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引到走廊尽头的角落，白夜已经脱下口罩，看见黄凡恩，就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他所犯下的罪，由他来赎。

那份爱早已在那刻便开始变质。

「我如果没猜错，白夜学长也来了吧，请学长带我去找他吧。」

是他，造成了这一切。

「我知道，你是沉芜宸学长，谢谢你那时候帮我说话。」

所以，他该要弥补，对吧。

黄凡恩带着笑容，缓缓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世界在黄凡恩直接拉住白夜的领子强吻他下变的安静了下来。

是甚么让他坚持到现在，又是甚么让他有勇气以实名的方式向那人告白着。

以前有多爱，如今便有多恨。

不过，自己犯的错，自己要负责。

是恨。

澄清一下，那不是沉芜宸的尖叫声，而是不远处的女同学在偶然的眼角馀光下，导致了接下来的事件。

少年的面容没有太大变化，带着微微的笑容，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

「只要学长当我的男朋友，一切事情就解决了。」

「那么，学长，你愿意吗?」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走到一年四班，由沉芜宸身先士卒，走到了门口。

一开始的仰慕与憧憬，在那句恶毒的话语传入他耳中的时刻，便已经崩塌殆尽。

「学长?」

眼前的人的笑，令人刺骨身寒。

黄凡恩依旧掛着笑容，亲暱的拉住了白夜的手。

所以，请和他一同坠入地狱吧，学长。

「被千夫所指的痛苦，请学长和我一同面对吧。」

我慢慢讲，用心说。」

少年笑着，但那抹笑却让人觉得无比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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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本相生，只是此消彼长而已。

但是，他没有权利拒绝吧。

「是什……」

班级内传来一阵骚动，不久之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

「只要学长能做到的愿意是吗？」

「那只要学长做得到一件事，我就原谅你吧。」

「很抱歉，我知道我国中的时候做了蠢事，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但如果有甚么补偿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黄凡恩的语气稀松平常，好像只是去见一个朋友似的，但正就是这种语气，反而让人觉得更加恐怖。

「你好，我是……」

「很抱歉，请问黄凡恩同学在吗？有人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哇啊啊！这里有男生在接吻啊！」

作为旁观者，看着两人，沉芜宸张开了嘴，似乎要说些甚么，却又默默将其闔上。

……这个道歉虽然有很多嘈想吐，但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