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聚一块，程惟墨从中调和。他跟姜沁说：“有什么条件尽管提，他不答应也不行。”

程惟墨还是信得过姜沁的演技。

天色渐暗。

莫予深已经到了餐厅包间，下午有会，手机关了静音，之后忘了调回来。

奚嘉驱车回市区。

还不等莫予深说话，姜沁幽幽道：“女一号。”

莫予深点头，本来还想问那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值得他这么惦记，现在也不用问了。

临窗位置，奚嘉正在迭餐巾。

挂了电话，奚嘉跟服务员说：“一人份，谢谢。”

姜沁反问：“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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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大厅，姜沁脚步顿下。

“莫总，忙完没？晚上请你吃饭，我拿了奖金。”

程惟墨给莫予深到了杯茶，“星蓝最近不是要改编岳老先生那部作品？听说导演是周明谦，有没有合适姜沁的角色？”

包间的气压有点低，姜沁借口去洗手间，出去透气。

姜沁瞪他，随后转脸，不爱看他。

这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奚嘉明显一怔，随即笑了笑，“不打扰你了，你先忙。”

奚嘉发消息给莫予深：【拿了奖金，晚上请你吃饭。】

莫予深进来，姜沁‘哼’了一声，到现在，她气都没消。

莫予深问姜沁，“确定想演？”

莫予深把手机音量打开，看到一条未读消息，奚嘉在一个小时前就给他发了消息。

这次排名下降，她就更不想去。

是奚嘉。

莫予深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有电话进来。

说着，莫予深看向程惟墨，这半年事情多，他也忘了问，“你不是之前在追人，这都一年过去了还没追上？”

静默片刻。

莫予深：“下次吧，在吃了。”

姜沁看向程惟墨，她下意识咬了咬唇，接着夹菜吃，食不知味。

杨要是不在，她都不知道跟她们聊什么。

一刻钟过去，莫予深还没回復。

程惟墨和姜沁到了有一会儿，两人正闲聊。

菜上来，边吃边聊。

莫予深把风衣挂好，坐下来，瞥向姜沁，“你这是准备闹到过年？”

之后，几人聊起岳老先生那部作品。

剧里的小儿子，是个律师，性格倔强，甚至偏执，感情上也是一波三折。

这个问题，猝不及防。

程惟墨的筷子微顿，他淡淡一笑，“追之前没弄清楚，她早结婚了。”

气氛还算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