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你用这条新的毯子给自己包住，我再进来给你上药穿衣服。”

“不过，丧尸尝起来什么味道？”

不然这样混乱的世界，连命都会没有，何谈乐与不乐。

“怎么不算呢？”

堕落后的自己靡靡度日是快乐的，以后可能也会沉沦其中。

“谢谢。”

“真没有必要在自己身上那么多计较。”

游走权贵间段小彩也难见兄妹乱伦的。

“你要这么说，其实我能理解。”

至于付月为自己的顺从找的借口，段小彩也能很容易想到，无非就是放不下的、分不清性质的感情。

“我不建议你随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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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

以前，虚假的自我安慰是她一种固执的坚持，现在，却是一种对自己的取悦。

付月懵懂猜出了段小彩末世前的经历，有些觉得，她其实这番话并不只是对自己说的。

“某种角度上讲，我们还挺有同病相怜的味道，只是对象不同，借口不同。”

“坦白地说，我其实也有被爽到。结局看起来好像痛苦比较多，但中间体会到的欢愉，也是我这么多年来经历之最。”

但是她语气却平静——

“！”

得，确实同病相怜，甚至比她离谱。

“女人也会有欲望，不是吗？”

豁哟！

“那你这是？”

“……”

付月就出了玻璃门，门开一条缝，她搬了小凳子坐在那儿等。

好像是一种习惯，把自身的性欲，当做常年的保护壳。

“嗯，我哥养我的。”

两个人半是玩笑的谈话使氛围好了许多。

“我跟他有……欲望。”

段小彩道。

“不比你现在情况好。”

“？”

“其实……”

“……”

坐在浴缸中的女人面色艰难地用手指清洗自己的下体，那是她认为最脏的地方。

“所以，你真没必要为我郁结。”

“谢谢，虽然没良心，但还真是有被安慰到。”

“你语气好像还挺失望的。”

“……嗯。”

“那倒不是，我继父的儿子。”

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哦。”

段小彩没想到她是这个意思，好歹给她留点面子，别直接揭伤疤呀。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和女性谈论这方面的话题，付月还没到轻熟年龄，感觉很羞耻。

她并不知道自己目前为止的言行带给了段小彩安全感，只听里面道，

“你一个小姑娘，被宠着长大的吧？”

“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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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哥就是那个丧尸。”

只是这次事件中让她史无前例地明白，她不能成为被圈禁者，而是要成为能够主导自己身体的独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