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问了，我以后都不问了。”静语埋怨我，转过身去。我拉着她的项圈，把她拽了过来。

“对不起主人。”

就像犯错了的小狗耷拉下耳朵，可怜巴巴的样子。

我收拾好餐盒，静语擦了擦嘴巴。她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真的是……小狗一样。要是她有尾巴，一定会摇尾巴吧？

足够了。

“想出去走走吗？”我问静语。静语趴在床上，两只脚晃来晃去，脚上的镣铐发出声音。

我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才发现她站在门口。她看着我，我正在用毛巾擦着湿手。我正想认真看她，她突然踮起脚勾着我的脖子，她吻上我的唇，舌头撬开我的嘴。我跟着她的节奏，把她按在墙上，毛巾掉在地板上，手已经从腰游走在大腿。

“你不怕我逃？”静语撑着脸，试探我。

“主人看上去不高兴啊，发生什么事了？”静语的手指和我的手交错，她的气息吹散了我咽喉窒息的错感。

“我也爱你，主人。”静语抱着我的腰，脚有些支撑不住。我都差点忘了她还有伤，不能让她站太久，对跟腱恢复不好。我把她抱起，走到床上，轻轻放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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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你想问什么，都可以问。别离开我，张静语。”我抱紧她，情绪开始低落。我知道她在开玩笑，可是这种失落却压着我，让我喘不过气。

“主人，心情好点了吗？”

“开始得寸进尺了？”

“好，喂你吃。”我答应她。她喜笑颜开，坐好了，双手放在膝盖上，嘴张开。

但我错了，不该刺激她的。

“你敢吗张静语？”我凑过去，她不敢看我的眼睛。

“你不是有手吗？手铐都给你解开了，自己去吃。”我不耐烦，但静语却咬着嘴唇，拉着我的手。刚才的失落，又一下子不见了。

我停下，看着她红着脸，我也红着脸，两人的呼吸互相顶撞。张静语，你总是让我心动。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可是，就算是假的，我也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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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语点头，点头。

“嗯？”我抓着她的目光，追问她，让她无法逃避我的视线，“不回答我？害怕了？怕我把你……”

“嗯。我爱你，静语。”

“静语，”我擦掉她的眼泪，“我们出去玩好不好？总部环境很好，晚上下去吹吹风吧？”

我抱起她，但她反倒更加抗拒，她跪着，头也不抬起来。手上是她的泪水，还有无助的无限的恐惧。

静语，是你救了我吗？

我大呼一口气，坐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不敢了，”静语突然脸色苍白，她捂住耳朵，蜷缩在一起，“我不想逃，不想——”

静语，你就这么怕我吗？

静语听话地抬起头，但她的手抱着自己的胳膊，眼睛在四处看着，她无法注视着我，认真看着我，排斥、抗拒，身体往后倾斜，嘴唇在拼命颤抖，脚铐在拼命震动。“对不起主人，我不敢了，不敢了……”

“主人主人，喂我吃饭呀，我饿了！主人不需要亲手喂饭给狗狗吃吗？”

静语突然坐了起来。“主人，快起来快起来！”

“哼，我允许你了。”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告诉她。

“主人。”

“好啦好啦，别哭了，对不起，我不会这么做的，静语，看着我，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