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发酵的荔枝酒，香醇的同时让人的意识变的浑浊。

然后，莫溪眼睛上的雾气凝结成水珠从眼眶划落。

“不舒服吗?是因为穿着衣服泡澡?还是因为诱导剂难受?或者抑製剂……”

这种反覆让卡苏里头疼的嘶了一声，然后，他听见一声低低的喘息。

比上回在屋子里闻到的味道浓郁个几十倍。

卡苏里抬头，双眼正好对上莫溪的双眼。

卡苏里略皱着眉，低下身子，害怕用力的掰扯让莫溪的手指受伤。

手指在终端上摁了几下，聒噪的别墅瞬间安静下来。

那股淡淡的草莓味怎么都闻不到。

拿出抑製药水后又把铝合金隐形门合上。

像是卯住了劲想要留下一份证据。

声音很浅，像是压抑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视线空洞，没有什么情绪，也不像是在盯着人。

眼泪划过脸庞，明明没有表情，没有露出悲伤的神色，但卡苏里就是觉得，他是在难过。

倒是没有什么味道。

药剂倒入浴缸里，颜色变成蓝绿，就像是那种诡异的饮料，看起来就透着一种不好的氛围。

卡苏里没有给莫溪脱衣服，直接把莫溪放到了浴缸里。

指节用力，根根泛白。

泡着水的莫溪双颊绯红，头髮的发丝一半漂浮在水里，一半贴着额头，一双眼睛含着水汽的看着卡苏里。

卡苏里直接把别墅的语音系统关了。

有点类似橱窗里的精致人偶。

听着耳边变回安静，卡苏里轻舒一口浊气，走向莫溪。

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换了好几个地点，能感觉到对方的细致和体贴，但是却闻不到对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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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溪的意识完全漂浮，但是身体的感觉缺分外灵敏。

卡苏里的询问声忽然卡壳，因为他闻到一股很浓郁的荔枝味从莫溪的身上飘散开。

卡苏里起身要走，忽然感觉自己的腰似乎被一股力道拉扯，低头一看，发现是意识不清醒的莫溪用手指抓着自己的衣摆。

莫溪的表情迟缓，像是没听懂卡苏里的话，又像是在以一种极为低效率的方式在理解卡苏里的话。

“你是醒了吗?”卡苏里问道。

就算这样，卡苏里的心还是紧张了一下，他还没有想好该如何解释那个压低着嗓音说话的人的身份。

好不容易掰开，卡苏里刚松了一口气，莫溪的手指就犯握住卡苏里的手指。

手指带着莫溪的手指缓缓用力，让莫溪的手指离开自己衣服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