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说了什么，青年勾勾唇角，说了句：“行，我会考虑。”

隋让摸摸他的脑袋：“没事，叶总能成为日升新的掌舵人，不会在乎这点小事。”

“你知道崔俊的第一志愿是什么吗。”汤与绵坐下后就悄悄问姜曜。

正说着，陆衍舟走来找人，说宣讲马上要开始了，连忙将隋让拉走，汤与绵也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汤与绵坐在第一排，他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讲台上的男生。

由隋让作为主要宣讲人，今天的他显得非常幽默风趣，站在讲台上诙谐地与大家开着玩笑，又在满堂哄笑声下，自然的将话题引入到了科技上面。

“嗯。他是。”

姜曜语气毫不意外，甚至带着几分平静：“xx政法大学。”

那一笑，十分风流多情。

隋让眉眼弯起来，问：“姜曜是不是来了?我刚看见你们聊天了。”

隋让：“怎么。”

汤与绵震惊：“你知道?”

“小姨他们一会儿到，应该不会带崔俊，”隋让交了个底：“他们很想当面给姜曜道歉，最重要是感谢他。”

姜曜没回答，隻摇头叹息了一声。

汤与绵不明白：“感什么谢啊，辅导作业吗。”

“对啊，”汤与绵问：“崔俊今天不来吧。”

汤与绵闻言，抓住重点：“崔俊要考xx政法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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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让：“你没听出他的声音吗！”

汤与绵一下慌了：“那……他没认出你吧。”

汤与绵一愣，随后蓦地想起，眼睛睁大：“他、他不会是……”

隋让：“听小姨说崔俊的第一志愿是xx政法大学，我小姨夫高兴得三天没睡着觉，觉得他这是近朱者赤了。”

发布会准时开始了。

“百合日升，曾经某人咒过他明年少赚几百亿。”隋让提醒道。

隋让站在冷色灯光下侃侃而谈，看上去很遥远，触不可及一般，但是当隋让说道“这个灵感来源”时他偶尔无意间地将眸光投下来，触及视线的那一瞬，汤与绵又觉得这个礼堂中只剩了他们。

汤与绵说：“姜曜的志愿就是xx政法大学。”

汤与绵最不擅长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便在一旁等着青年离开才上前，看着青年落座在礼堂的前排，猜是个有身份的人，但不知道是谁，便问：“他是谁啊?”

汤与绵看看青年的背影，嘟囔道：“要是因为我那句话搞砸了，你拿我谢罪吧。”

汤与绵见姜曜不想多说，也不再追问。

汤与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