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隋让对他来言，是遥远的，难以接触的，好不容易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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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暂时无法将他们两人完美融合在一起。

所以他不知道如何作答。

“s”对他来言，是喜欢的，熟悉的。

事实上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生气吗?好像并没有那么生气。

汤与绵做好了接受s是一张sr卡，却还没有做好接受sssr的卡。

他忽然有种预感——隋让今天一定会把话揭开。

汤与绵扭头，直视他，想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懂。

隋让心直接塌陷了一半：“别哭。”

我只知道你一直都，都在看我笑话，还让我帮你追人，我像个傻子一样帮你，把我耍得团团转，现在又，你又……”

这种感觉很不爽，就好像他明明坐在这儿舒服的晒着太阳，忘记眼前烦恼，可偏偏有人拿鞭炮来炸他屁股。

可惜，下一秒，隋让说：“我没有提手机。”

汤与绵心里的预感在应验，他无端紧张起来：“我没明白你说的，是，是什么意思。”

汤与绵不得不出声阻止：“我没看你手机……”

可是隋让看着自己的眼神竟深情得不像话，刚一对视便气焰全无，心臟还不争气跳了起来。

这话如一剂猛药，汤与绵身体微微一僵。

汤与绵睫毛飞快眨了眨。

但隋让将他的沉默当作默认，再次开口时嗓音听上去有点哑：“我没有想要瞒你，只是我也会担心你知道真相的那天，像现在这样。”

汤与绵不敢再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一激动就容易胡言乱语和脸红气抖，他丢脸咬住唇，眼眶下面渐渐红了。

他只是还没准备好如何面对“s就是隋让”这件事。

声音一顿。

隋让：“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汤与绵脸红了个透，他为自己无法控制的反应而羞恼，莫名气急道：“我是笨蛋，我不知道。

“还是在生我的气?”隋让又问。

汤与绵还是没作声。

汤与绵要被自己蠢死了。

完了，刚刚好像不打自招了。

“没关系，”隋让声音听着温柔耐心，实际上却又在无声无息的步步逼近：“就算今天你没看见，回去之前我也会主动告诉你。”

“你看到了是吧。”隋让用得是陈述口吻。

汤与绵抿紧嘴唇，小心翼翼瞄隋让，希望他没听见。

好比开盲盒，你以为能从盲盒里开出一张sr就已经是上天垂怜，可结果开出了一张sss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