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声不屑嘲讽声响起。

“我没有污蔑。“姜曜一字一句，“做错事那个人不是我。”

逼得无法，周五最后一节课结束，姜曜站在教室门口，意图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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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面，目光落到了s的微信头像上，是一张无人长街照片，像一张定格胶片，应该是随手自拍，街道上的枫叶有点萧瑟的意味。

阶段考试后，汤与绵照例每天上课，偶尔和网恋对象聊天解闷。

又会发什么样的生活日常呢?

崔俊单手插兜，目光轻蔑，吊儿郎当走到最前面，富二代的混不吝模样拿捏十足，身后跟着好几个待命跟班。

等点进去后发现s的朋友圈竟然设置了三日可见权限。

“堵门口干嘛，要不要人走啊。”

看着看着他就点进了对方朋友圈主页。

却引起班上同学诸多不满。

说罢，潇洒用肩膀顶开姜曜的身体，没顶动，瞪了姜曜一眼，错开身体走了。

说到一半，汤与绵愣住了：“……姜曜。”

s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慢慢的，在学业和网恋对象双重作用下，想起隋让的时间愈来愈少了。

姜曜语气平平：“我发到群里了大家可能没看见，还是当着面吧。”

汤与绵沉默着，没说话。

其他人也跟着通通拥挤着出去。

但同时也有一件事引起了汤与绵的注意，他发现班上的同学在有意地、或无意地在孤立姜曜。

“你也觉得我是在污蔑崔俊吗。”姜曜红着眼睛，手指紧紧攥着。

他伸手理了理姜曜的歪斜衬衣衣领，这动作说不上是好心还是侮辱：“这钱主要就是不想交给你，换个人来收吧，谁让你连证据都没有就污蔑同学呢。”

搞得挺神秘。

比如姜曜有一次上课忘记给电脑充电，却没有人借充电器给他。和同学讲话的时候，大家会装作听不见。

汤与绵坐在位置上攥了攥裤兜里的班费，收起课本起身，经过教师门口的时候：“这是我的……”

“不能群收吗，非要杵着当门神。”

汤与绵潦草地给对方下了定义，关闭手机，认真做其他事情。

汤与绵无颜低下头，看着姜曜拿起笔在“汤与绵”的名字栏后面写上“班费已交”四个字。

最夸张的一次是，姜曜在收取班费的时候，没有人配合，导致工作迟迟无法进展。

好吧！

“上回不才交了班费吗，这次又要收。”

汤与绵很少会对一个人的朋友圈有窥探欲，但是这一刻他对s产生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