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无看他。

宴朝一：“……”

“就算清完鬼楼里的厉鬼，也是他们身为顾客的权益。”

他深深地看了眼江辞无，没有说话。

王庞庞一拍大腿，笑呵呵地说：“我知道江修明那个名字为什么那么耳熟了。”

他将信将疑地问：“你还有偷看别人微信的癖好？”

他呆呆地看着江辞无：“江老板，你真是、真是……”

正想着，王庞庞突然啊了一声：“我知道了！”

“清不完厉鬼，哪天厉鬼跑了，算他们倒霉。”

“不，”宴朝一坦然地摇头，“只不过有些好奇。”

他就在心里叫了叫。

反正已经赚到了林衍天五十五万，把那些厉鬼打包送给林衍天都无所谓。

是不是太少了点？

“啊啊啊啊！！！”

林衍天被他的尖叫声吵得脑壳疼，忍无可忍地踹了过去：“你他妈地给老子闭嘴！”

“不是。”江辞无偏头往外看了眼，是鬼楼里传出来的尖叫声。

？？？！！！

宴朝一坦然地说：“是你没有避讳。”

卧槽？！

“江老板，叔叔和陵安首富同名同姓啊！”

没戴面具。”

“吓不吓人？”

宴朝一不动声色地垂下眸子，瞥了眼他的手机屏幕，面不改色地说：“你微信备注。”

“这件事对你很重要么？”

好奇到底是谁把江辞无教成这样的。

他挪开视线，随口说：“突然没那么想知道。”

江辞无单手撑着下巴，慢悠悠地说：“想知道？打钱。”

王庞庞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林衍天和卢科算是鬼楼的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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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说，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亏。

“鬼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辞无轻笑了声，扯回正题：“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是谁教的？”

宴朝一没有否认，又问：“那是江修明教你的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宴先生？”

江辞无眨了下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笑道：“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老江的名字吧？”

宴朝一：“你知道什么？”

王庞庞：“？？？”

宴朝一缓缓开口：“这些都是江成道教你的么？”

“我的视力又很好。”

反正无非也就那么几个人。

江辞无给老江的备注，的确是江修明三个字。

宴朝一：“……”

王庞庞愣了愣，茫然地问：“刚才那个……不是我叫的吧？”

“体恤民心啊！”

察觉到他的目光，江辞无挑眉看他。

江辞无沉默片刻，对王庞庞说：“还是同一个人呢。”

这尖叫声听起来有些熟悉，应该是卢科叫的。

“江老头只教过我吃喝玩乐，”江辞无抬眼看他，微微眯起眸子，“看来你们俩不怎么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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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科一边尖叫一边往对着厉鬼疯狂地扔纸扎小人。

江辞无上下打量他，有些纳闷，宴朝一怎么突然不打钱了。

连江老头的性格都不了解。

不会小金库被他榨干了吧？

“啊啊啊啊啊！！！！！”

鬼楼

宴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