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她真的疯一回，又如何。

不等秦砚回答，她已经凑近，将甜软气息故意落在男人耳际，眉眼微挑，悠悠道：“我挑的，我送的，当然就得我亲手来解。”

“你解？那是你过生日，还是我过生日？”

姜蔓张了一张极漂亮的脸，性格却差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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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她比任何人都活得清醒。

于是，姜霓看着秦砚在她面前，极缓、极慢地……抬起手臂。

“愣在干什么，过来。”

灯灯：？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刮擦着柔软的蝴蝶结，暗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往哪看呢？”

姜霓咽了咽嗓子，这种被压制的感觉并不好，她努力咽下慌乱，淡定开口：“不是说要帮忙吗？”

秦砚微微凑近，压低声音，像她刚才那样，将温热的气息故意落在她耳后的敏感带。

沉薄音色了沾了坏，秦砚蓦然开口，打破了一室静寂。

姜蔓闻言，红唇轻挑。

秦砚凝着她，倏而抬手，捏上她的下巴。

他在探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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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姜霓怔住。

男人修长的指节已经轻轻擦过她的下颌，颈侧，落在她领口毛衣的蝴蝶结上。

周身的血液冷凝一瞬，却又悉数沸腾。她讶异、害怕，充满了对他言辞背后深意的未知恐惧；却也兴奋、战栗，四肢百骸里藏伏的叛逆因子几近将她吞噬，像康林这场大雪，携了毁天灭地之势。

姜霓倏地抬头，思绪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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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秦砚一定拿她没办法。

身边的人巴结他，却也忌惮他。

秦队：以后需要姜老师帮忙的还有很多

这一次，她清晰捕捉到了秦砚眼底的笑意，一掠而过。

如果是他——

灯灯：我怎么也没想到，帮的是这个忙

提起姜家这个小女儿，富贵圈子里的人都讳莫如深，“一个不入流的替代品罢了，姜家养着她，不过想着有一天，或许能留个念想。”

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从不见她真的对哪个上心。

*

这一路，她撩了他无数次，却是第一次，在他这里得到回应。

“既然是我过生日，当然得我拆礼物。”

没有任何言语，他的目光在她面庞上寸寸描摹，似在打量，又似在把玩欣赏。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她只是一个替代品。

傅西棠二十二岁这一年，姜家久病初愈的大女儿归来，人人都以为青梅竹马必定终成眷属，更何况还有祖辈的一纸婚约。

姜霓小步蹭过来，直到走到秦砚面前，和他保持着一臂的安全距离。她能感觉到秦砚过分直白的视线，落在她的发顶，带着毫不遮掩的审视。

他，“知道我为什么送你皮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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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霓对上他黑漆漆的眸子，望进午夜深静的海。她眸光泛散一瞬，不自觉地想要溺在其中。

暧昧又荒唐。

姜霓：“？”

哪知一向冷淡的男人倏而唇角微勾，茶黑眸子里氤氲出伶仃野欲。

“嗯，帮忙脱一下。”

姜霓僵住，像一只被完全掌控了的木偶娃娃。

傅西棠是傅家未来的继承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富贵圈里众星捧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