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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没问有什么区别？

「几岁了？」

苏妙︰「卓忘言，有什么办法能查到她的来历吗？」

苏妙吐槽︰「得，多一闺女。」

或许是因为这个地方荒凉，小女孩才没被消散。

他话说完，看到准女婿抬起头，朝这边看了一眼，之后，说道︰「你看不到。」

管卓忘言叫爸，却没给自己叫妈。

上当受骗了吧？

苏妙点头，问︰「爸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能看见的？」

苏妙尝试着跟这个小女孩沟通，有效资讯很少。

苏西行︰「……男孩女孩，我认不出。」

他们之前怎么没想到还能这么用！

苏西行道︰「这么说，小卓也能看见？」

苏妙心里有些不舒服。

苏妙说︰「我跟卓忘言想开个公司……现在是公益性质的，以后会慢慢发展。业务主要是帮助一些鬼实现遗留的心愿，让他们离开前没有遗憾。后期会发展别的业务，人鬼互助那种。」

苏西行低声说︰「这就是你辞职想研究的民俗

她看了晁衝一眼，晁衝心领神会，把这项业务记上。

苏妙放弃了︰「这该怎么办？又不能把她扔在这荒凉地方不管。」

卓忘言把这个小姑娘带到了车上，四个人坐在车上，摊牌。

苏西行不说话了。

小姑娘说︰「我五岁了。」

「……」小女孩玩头髮，问，「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海？」

苏妙说︰「爸，你别觉得奇怪啊，我现在要问她基本情况。」

不久之后，卓忘言说道︰「姓名和八字有了。」

「你家住哪？」

苏妙扑到苏父怀中，小女儿撒娇般道︰「爸真好。」

苏妙︰「爸什么时候……」

苏妙︰「……」

那小姑娘晃着两条羊角辫，穿着崭新的大红色棉袄，脸上还涂着大红胭脂，咋可能是男孩。

苏妙脸色一白，惊讶道︰「爸也能看见？」

晁衝说︰「看穿着打扮，死了应该有三十年了。」

苏西行刚要提议他来提问，专业套取有效资讯，就见卓忘言掏出一张黄符，贴了过来。

苏西行沉吟许久，说道︰「你们的事，回家再说，记得也跟你妈说一声。先说……车上的这个吧，在哪呢？」

「芳芳。」

卓忘言点头。

苏妙扶额，晁衝微笑，卓忘言愣了愣，又低下了头。

「住在……住在白房子里。」

道理是一样的。

苏妙说︰「在我膝盖上坐着呢。」

苏妙想举个例子来说明什么是人鬼互助，没想到苏西行先开口︰「比如你妈想知道我把私房钱藏哪了，就找鬼来问，这种？」

小姑娘坐在苏妙的膝盖上，晃着腿，絮絮叨叨，说她想爸爸了，问妈妈在哪。

苏西行又道︰「那你俩是因为这个认识的吧？」

晁衝忽然问道︰「叔，叔我也能看到，只是不知道，您看到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卓忘言小声道︰「都说？」

黄符浮在苏妙的大腿之上，看高度，应该贴在了小鬼的脑门上，苏西行判断着，并好奇又沉默地看着。

那个小女孩拉住了他的手，叫︰「爸爸。」

「你大名叫什么？」

苏西行得意洋洋︰「还有什么事能逃过我的眼睛？我说他有猫腻，他就有猫腻，看见没，今天不是被我看出来了吗？」

苏西行说︰「你哪能瞒得住我？我早就知道你能看到这些飘来飘去的。」

「你叫什么？」

苏西行有些得意，但仍旧板着脸道︰「你们都能看到，我为什么看不到？」

「爸爸妈妈叫什么？」

苏西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想像到小鬼坐在女儿腿上的画面，得慌。

「早了。」苏西行说，「你躲在屋里天天跟他们说话，我会不知道？什么都别想瞒过我，倒是你，一句也不说。你难道没发现，为什么爸没拦着你辞职，你说去做什么神鬼民俗研究，爸也不惊讶？」

被准女婿否定，苏西行自然要反驳，但他反驳的极其有文化︰「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苏妙鬆了口气︰「既然这样，我也跟爸把话都说了吧。」

「记不清了。」

线判断的，那个小孩儿可能有110釐米左右，五六岁孩子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