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是到哪都被挂啊……」林书黎问苏妙，「你家的传统吗？晒腊肉？他俩干什么了，天天挂。」

「……你直接指名道姓就行。」苏妙道，「你那意思，不就是林书黎吗？」

苏妙︰「卧槽！」

林书黎yh出了无产阶级看资产阶级的嘲讽笑容，走进厨房，看到了被悬挂的龙凤。

「去你家跟你说下周开会的事，路上恰巧踫见你家那鬼，给我写了新地址。」林书黎说，「我就捎了点凉菜来恭贺乔迁之喜。地方还挺大，这才像傍上鬼皇帝的样子。厨房在哪？我装盘子。」

晁律师道︰「什么叫傍！我的钱就是你的钱，王妃您花的是咱国库的钱，我就是个户部尚书，给你看管国库的。」

苏妙︰「我都不知道！看不出啊小林，挺闷骚啊！」

嗯，对，就是这个罪名！

晁衝八卦道︰「对了小林，我问问你，你有送过谁礼物吗？」

「惨。」

好像听见谁说他衰

苏妙道︰「话别这么难听，什么叫傍皇帝，这分明是我跟鬼白脸一起傍人家晁律师。」

不久后，林书黎登门拜访。

「好损。」苏妙有点心疼，「我都不忍心问了。」

林书黎说︰「别提，提起送礼物我就来气，送一个分一个。」

林书黎竖起耳朵，似乎听到了，问晁衝︰「嗯？刚刚你有说话吗？」

「有啊。」林书黎说，「我谈过四个女朋友，全送过。」

不得不说，苏妙心情果然好了许多。

「如果你送出的都是祝福，那他送出的都是诅咒。」晁衝道，「你知道的，要达到平衡的话，世界上不仅要有真善美，还要有对立面。天地大运也是如此，有奖赏自然有惩罚。衰神就是设立世间惩罚机制的那一位。不过后来大家都碎了，大佬的世间规则隻护你，不护其他上古神，他们正常轮回，恐怕衰神现在早消耗没了。」

晁衝︰「客气客气。所以正直善良的王妃不要太有压力，这不是王在包养你，这只是我在尽我的职责。」

「因果之间会相互吸引，神也是这样。您唐朝时期觉醒那一次，引来了疑似身负女娲碎片的故人……」晁衝说，「这一次，我觉得您觉醒后，一直围绕在你周围的人，身上有可能也带着神明碎片。」

「不骗你。」晁衝说，「这也是你送出的好运。对了，你知道衰神吗？不是民间传说的扫把星，是上古衰神，荒。」

「真的吗？」苏妙道，「怪不得我送过礼物的同学，现在一个个都功成名就了，敢情都得来谢谢我？」

我在撩你一样，快点接，别墨迹！」

「三生有幸，妙妙你知道吗，花神的礼物都是祝福，我后半辈子一定超级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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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过。」苏妙道，「这神怎么衰了？」

林书黎龇牙咧嘴，替资本家心疼钢琴︰「那是该打。」

二人沉默片刻，笑出声来。

苏妙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你怎么知道我搬家了？」

她和晁衝交换了个眼神。

晁衝双手捧过，嘤嘤道谢。

苏妙红着脸道︰「半夜三更不睡觉，在超级贵重的钢琴上蹦迪，把琴键都刮花了。」

「你不会说他是衰神吧？」

「嗯？」

苏妙︰「晁律师，我要什么时候想不开要从政了，您一定要教我如何说话，您说话的水准，简直了！」

晁衝跟苏妙咬耳朵道︰「我赌他绝对是，他气质就衰！」

「很有可能。」晁衝说，「他考试运很烂，改天你问问他，接到他礼物的人有没有倒楣。」

「个人选择罢了。」晁衝说道，「但我一直有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