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忘言转过头去，看向墙上的照片和奖状。

苏妙︰「这是……」

陶百味乐呵呵开玩笑︰「吃完报我名字会不会免单？」

晁衝︰「也对也对。」

晁衝︰「相逢就是缘，就进家吧，看起来人还不少，应该不错。」

晁衝机灵，转过来笔记本一看，果然上头有王的指示。

晁衝懂了卓忘言的意思，是让他安排吃饭。他好奇问道︰「王，这是哪部剧的台词？」

她看到了！

「四位，大厅请！」

任她怎么问，卓忘言就是不说话，而且越笑越开心。

晁衝脑内一个电闪雷鸣，抱着笔记本呆立，愣道︰「也就是说，只是单纯的想亲一下……」

拐过街角，苏妙看到了不远处稀疏的霓虹灯招牌︰「火锅店火锅店！」

陶百味说︰「大家都去吃火锅吧，这种时候吃个火锅，把所有的东西都倒进火锅汤里一股脑烫了，肚子吃饱了，心情就好了。」

推开门，店中的火锅味辣扑鼻来，服务员高声问道︰「几位？」

晁衝笑了下︰「妙妙，我经历过的人生多了，最惨的也不是她，最让我伤心的也不是她。但说真的，就算我现在的心是石头，我也会因为亲人离去伤心。不过这种离别多了，我的悲伤已经很淡了。」

「撩妙于无形啊……」晁衝连连摇头嘆息，看着还在纠结卓忘言是不是寻她开心的苏妙，啧啧道，「可惜了，遇到个反应慢的。」

适合做领袖。」

等到了火锅店门前，苏妙看着火锅店的名字，感嘆︰「缘分啊，陶大叔，这家火锅店叫百味火锅。」

「你这马屁拍的……」苏妙说，「我都不好意思接。」

卓忘言拉住苏妙的手，微笑着闭上眼，轻柔地亲吻她的嘴唇。

苏妙也追问着卓忘言︰「你要跟我说什么？笑什么笑，不许笑……去哪？我们去哪？为什么不说话？浪费可耻，快说！不要卖关子！」

晁衝道︰「走啊，我们随缘，看见哪家进哪家！」

渐渐染了夜色的天空中，太阳还未落，月亮已升空，勾出浅浅的轮廓。

苏妙︰「……啧，想说什么？」

送走来参加葬礼的亲朋好友后，晁衝把晁绫的照片装进钱包，揣回怀里，追上前面的卓忘言和苏妙︰「王妃想去吃什么？」

陶百味在他们身后飘着，说道︰「我去给你们看看厨房咋样，一看厨房我就知道他家好不好吃。」

三个穿着黑礼服，刚参加完告别仪式的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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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不能冷清了，人气越多，烟火气越重，越好吃。

「是我们厨师，厨师救了三个人，又回去抱气罐……要不是他，楼上的那些住户就没命了，他救了我们大家……」电视上，火锅店的老闆娘正在接受采访，揉着眼泪说，「陶师傅人特别好，我们店里的酱汁是他自己调配的，客人来吃，都说好吃……」

服务员热情介绍道︰「这是我们老闆之前在海市开店时的厨师，见

苏妙︰「四位。」

不管鬼王懂不懂人，总之他一定很懂爱。

「说得对，吃完再想怎么跟我爸妈交待，我先投火锅一票！」苏妙举起了手，「小晁，你们鹤市有好吃的火锅推荐吗？」

苏妙道︰「有时候觉得你也挺惨的。」

他说完，飘进了后厨。

「阶段的开始和结束，都应用食物庆祝。」

服务员领着苏妙他们朝最里面的座位走，不出十步，就能看到一台小电视，悬在天花板上，播放着新闻。

晁衝抱胸龇牙，抖了一下︰「靠，电视剧真能让人成长！」

卓忘言没有说话，他一笑，拉着苏妙的手揣进口袋，似要拉她散步一样，拉她离开，经过晁衝时，顺手把笔记本按进了晁衝怀里。

苏妙仔细看了他，道︰「我看你现在的情绪也不是很好，虽然刚刚还有来宾议论你这下可以鬆口气没负担了，但我觉得……你是真的为她伤心过。」

一生的悲欢离合就够令人肝肠寸断了，他经历了几次？

苏妙瞥到新闻内容，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