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苏向扬所知，这部剧是他们省电视台刚分出去的影视製作公司投资拍摄的，拍完后他们省的几个电视台放了几次，其他地方电视台也放过，没爆，但成绩在同期里算中上，看的人不少。

剧组不会给他们这些群演假发套，他们就要戴帽子把短发或者光头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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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并不是他甘愿的，看那些照片，他对项岳红并不热络。

熟，他带着季卫言去领衣服，还努力给季卫言挑了一件相对干净点的。

他上辈子恨死了这个人，现在总算是释然了。

他们这些群演早早准备好，结果等了一小时都没有开拍，就蹲在旁边聊天。

苏向扬见他这么说，笑起来。

也不知道他后来为什么会和项岳红在一起。

……

季卫言道：“我没事，人各有命。”

“真是作孽啊。”

苏向扬他们一直等到十点多才开始拍戏。

季卫言接了带着股味儿的衣服，一点不嫌弃地穿上，还再次道谢：“谢谢。”

“车窗其实开着，但他没系安全带，摔下去的时候晕了，就没爬出来。”

季卫言瘦弱的身体里，就像是封印着一团火，要衝破所有的桎梏……

季卫言兴许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被逼的。

都是本地人，大家聊的自然是本地八卦，说着说着就说起了前天晚上有货车衝到河里的事情。

看到季卫言衣服下露出的细瘦的胳膊，苏向扬琢磨着等下拍完戏，去菜市场买块肉，给他补一补。

“不用谢。”苏向扬拍了拍季卫言的肩膀，给季卫言戴帽子。

“我侄子在交警大队，听说那个人是喝了酒，脑子不清楚，才会开到河里。”

季影帝的心态还是不错的，也是，他心态要是不好，也不可能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不管遇到多少事儿，都能再爬起来。

苏向扬跟季卫言说了听到的事情，怕季卫言因为没把人救起来而难受，还道：“他下水的时候就晕了，我们就算下去救也不一定能把人救上来，你别自责。”

他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也就是走来走去，还有欢呼什么的，在镜头里，他们就是个背景。

这个时期，娱乐圈入场的资本没后来那么多，剧组的条件真不怎么样，这部剧还不是大製作，就更一般了。

“不是咱们这里的人，是外地开长途汽车路过的，现在尸体还没人来领。”

苏向扬没想到还能听到前天晚上那件事的后续。

至于季卫言，不懂方言的他听得一知半解，还问苏向扬：“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