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自己的娘亲，但偏偏因他而死，同样的，顾洪作为温念薇的夫君，还要尽最大的努力养育自己。

“无妨，如今万剑宗秘宝被盗，梵海宫谨言主持渡劫失败，赤龙潭又出现影蛊司的玉牌，想必他们已经为萦世的降临做好了准备，当务之急，我们需要商量好对策。”

归墟，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大家不必忌讳。”

顾辞暮没有否认，“看到了，但不能说出来，有些事情须得理清楚，才能拿出来讲。”

顾洪若不是他的父亲，那么温念薇的死则显得更为无辜。

叶远歌照例踏上了浸月，站在顾辞暮后面，感受着寒风自身后吹来，有些颤栗。

二十年来，顾洪未再婚娶，温念薇三个字从不曾提起过。

若说是地位，堂堂乘风阁掌门已经够威风了，他没有必要去当魔族的奸细。

顾洪转而又安慰起慎行来，慎行面上满是悲痛。

不出意外的话，偷盗秘宝纸人就是严恕。

叶远歌偷摸摸瞥了顾辞暮两眼，见他没有要说出来的打算，索性也闭上了嘴。

“方才我们在里面找到了谨言主持的衣衫碎条，他的元神已经毁了，此行发现这玉牌，已是有所收获了，慎行你莫要难过，回去之后为他超度，盼来世投个好人家。”

只是这么些天，叶远歌是真的没有想明白，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叶远歌单只是想想，就能感受到无助，但他没有经历过，也不能完全体会顾辞暮的感受。

“师傅，不必强求。”

严恕一直不说话，叶远歌就借着余光打量他。

无论怎么想，顾辞暮都像是一个故作无辜的罪人，哪怕他什么都没有做，温念薇都是因他而死的，顾洪也是因他失去了可以相伴一生的爱人，往后的时光那么长，他只能一个人活下去。

顾辞暮心情亦很沉重，但顾洪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按照顾辞暮的说法，他跟顾洪之间还有书信来往，这就更不应该了。

“只能如此了，诸位随我回去吧。”

没有了那些暗器，现在的赤龙潭则显得平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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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系统在，他所看到的，别人未必看得见。

此刻的他应该是迷惘状态，赤龙毕竟是存在于上古的神兽，没必要在他身世上开玩笑。

“顾师兄，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慎行转身走了两步，忽而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那么有人看见过赤龙吗，我那时头晕脑闷，指不定是赤龙现身了。”

比起其他人，他更相信顾辞暮，顾辞暮不肯说出来，那必然是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