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那么一下，触之即离。

眼前这个人，是她的心上人。

“都说出来吧，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

靳新雪心中有了答案，隻觉得自己那些千回百转的情绪似是笑话。

她没有犹豫，直接往这边走了过来。

靳新雪从走过来开始，就没有回过头。

少女的脸在月色之下格外清丽，无霜顶着风雪赶回来，只是为了见她一面。

“师兄，今天你又给我带了什么啊?”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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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啊，无霜果然去向无涯说了这件事，无涯也同意了。

“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们，只是最后要做什么，由我自己选择，可以吗?”

“我明天就去跟我爹说，早日迎娶你，你觉得可好?”

靳新雪从小就喜欢无霜，作为青城派年龄相仿的师兄妹，大多数时候，出任务都是两个人一起。

“顾师兄，我们还要过去吗?”

这是他们最喜欢彼此的时候。

靳新雪擦擦眼泪，余光中就看见了他们。

有时候掌门无涯送给无霜的东西，无霜也会偷偷的放在后山凉亭里，每逢寅时，靳新雪就在这里跟无霜见面。

“今天伏妖时看到有一个姑娘和你很像，主人家要留我一晚，但想见你，所以还是赶回来了。”

她迈开步子，想要往那边走去，无霜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她知道无霜一直在看着她，但是确定只是担心她会说出一切。

靳新雪娇羞的点点头，抬起眼对上无霜澄净的眸子，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

“不要……”

无霜的眼睛猛然睁开，下意识的，他揽住了少女的腰肢，俯身吻了上去。

“嗯，好，那我等你来娶我。”

顾辞暮没动，“不必了，她会过来的。”

“靳师姐是不打算继续隐瞒了?”

一时情动，她踮起脚，亲吻了他的唇。

“是啊，累了。”

“当然。”

就在这样满怀憧憬的日子里，靳新雪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个说要当自己公公的人，毁了自己的一生。

哪怕是到了这种时候，他也说不出我娶你这样的话语。

叶远歌看到这一幕惊了，顾辞暮只是微微颔首，算是跟靳新雪打了个招呼。

叶远歌不知道他为何能如此笃定，但也不得不相信，顾辞暮的判断总是格外的准确。

他的脸永远都是一副表情，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撩人的话。

靳新雪脸上浮现一层红潮，外头的雪还在下，但心却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