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盏的心底油然而生几分殷切的期待。

秦云盏顿感失望：“好吧。”

那时他自觉体内有气力充盈，足以疗愈伤痛，还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你？”凤襄微有诧异，垂眼看他。

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秦云盏心底一动。

“啊？”秦云盏愣了愣，照实回答：“我这不是想再确认一下么！”

“是什么？是什么？”秦云盏急切的追问。

突然之间他就又可以了，跳起来就砍了鱿怪一剑不对，是一棒槌。

秦云盏木着脸道：“我看起来很傻么？”

会变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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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襄忍俊不禁，用扇子在他头顶敲了两下，“好吧我承认，我确实什么也没看出来，不然你再让你师兄瞅两眼？”

师云琢冷冷道：“那我也给不出第二种答案。”

秦云盏吞了口唾沫，感觉心跳加速，惴惴不安。

他记得原文中说，修为高的人能看穿修为低的人的境界，反之则不然，脑海里不禁闪过一个猜想。

凤襄：“。”

“你是什么修为境界？”

秦云盏忽然陷入沉思。

狂怒的鱿怪对他实施过绞杀，他算是经历了极凶险的境地，当时未曾察觉，现在想来，他居然能那么快跳起来去耍弹弓，这身体素质未免过好了些。

凤襄会给他这个答案。

秦云盏立马可怜巴巴，“师兄——”

“大乘，至少是大乘。”凤襄深沉道。

“我？”凤襄眉飞色舞道：“不瞒你说我昨天刚步入大乘境界——”

“你既问了他，还问我做什么？”

“嗯？”

于是他抬手拱了拱凤襄。

他想起跟鱿怪对线的时候，他曾一度摔的口吐鲜血爬不起来，以为自己分分钟要死了。

师云琢坐在对面，与他二人隔了张桌案。男人一张皎月般的帅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寒气滚滚，高不可攀，而他们之间隔得也不是张桌子，而是一道十万八千里的天堑。

“凤襄哥。”

凤襄诧异道：“你听出来我在替你挽尊啦！”

“唔。”凤襄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用扇子轻敲下颌：“有点儿意思。”

秦云盏：“没看出来就没看出来，不用替我挽尊。”

“他元婴。”师云琢在一旁毫不留情的拆穿。

秦云盏：“？”

“那凤襄哥你看看我现在是个什么境界？”

凤襄轻轻地“啧”了一声，意味深长道：“我去开窗透透风，好像有一股子酸味儿！要命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