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忍：“你很诚实。”

纪玉霖：“要跟我过去？”

裴忍说：“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低头尝了一口点心，问：“你做的？”

“裴同学，真的没有人过来接你吗，雨还在下，你要不要打车？”

雨声淅淅沥沥，裴忍听完了纪玉霖的玩笑。

纪玉霖聪明，当家教挣的钱比在店里打工多。

纪玉霖：“裴同学，我跟你开玩笑的。”

纪玉霖：“去店里兼职。”

纪玉霖不太服气，温柔地反驳：“电视里不都这样演，像你这种世家出身的大少爷，不管去哪里都有很夸张的豪车接送。”

裴忍：“不能当家教？”

裴忍出现在纪玉霖打工的甜品店里，两个人的回头率百分百。

纪玉霖在林道耽搁了点时间，干脆跑了起来。

纪玉霖：“或许裴同学说的对吧。”

他问：“你去哪里。”

几分钟后，纪玉霖拿了一杯苏打水和水果点心送到裴忍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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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忍眼神幽深，纪玉霖：“？”

裴忍发现自己一旦对上纪玉霖的笑就没有什么脾气。

他说完自己都乐了。

橘发男生：“……”

他越跑越慢，忽然停止脚步，脸色疑惑。

纪玉霖摇摇头：“家教兼职的话大学生比较吃香，我的时间弹性没有那么大，而且别人一听我是高中生，肯定不愿意耽误我的时间就拒绝了。”

纪玉霖追上另外一边走来的人：“裴同学，你怎么淋着雨就走啊？”

裴忍头髮湿了许多，纪玉霖把伞偏向他一半，试探地询问：“家里没派车过来接你？”

纪玉霖小声开口：“店长说我站在靠窗的位置容易让经过的人看到，然后进来消费。”

他问：“为什么要你结帐。”

纪玉霖微笑：“同学你好。”

裴忍挑眉，纪玉霖笑着说：“店长每天都会让我拿一份自己吃，今天请裴同学。”

今天好巧不巧，雨下纪玉霖看到橘发男生在找别的学生麻烦。

纪玉霖摇头：“我负责结帐。”

纪玉霖点头：“是啊，家里生意失败，想减轻父母负担，自己努力一点吧。”

两人走出校门外，纪玉霖左右看看，有些不可置信。

橘发男生不想跟他说话，掉头就走，“打劫”的心情一扫而空。

裴忍；“……很缺钱？”

裴忍没接他话，而是说：“你去哪个店打工。”

他和橘发男生对视。

裴忍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