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耀眼，忐忑地观察没多久，在开学期模拟考之后，纪玉霖再次摘得全年级第一，他考得满分，而裴忍依然以低于一分的成绩在他之后。

在男生压迫感十足的目光逼中，纪玉霖叹息：“是很差劲，你别瞪我了裴同学。”

他低声质疑：“我跟你组队你还想去找谁？”

高大男生垂着黑沉深邃的眼睛看他，脸上明显写着无语。

纪玉霖对此习以为常，而班主任显然笑眯眯的，暗暗松了口气。

纪玉霖两眼一弯：“我口渴去拿瓶水，顺便给你带一瓶好吗?”

不错不错，只要两人成绩保持下去，他就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裴忍：“……嗯。”

裴忍综合成绩最高，体测方面让纪玉霖隻可远观。

一堂体育课上，需要学生两两组队做活动。

裴忍冷声：“这叫一般？”

他往返学校时看见裴忍在篮球场，出色的天之骄子往中间一站，谁的目光都会下意识地追寻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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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说：“不好意思啊裴同学，我体能测试跟体育成绩比较一般。”

班里的同学通常都跟同桌组队，关系尤其好的则两两互搭。

有学生蠢蠢欲动想找裴忍搭檔，毕竟搭了裴忍就等于抱了上大腿，然而他们仅限于蠢蠢欲动。

裴忍：……

纪玉霖垂下眼睫，看不出情绪地轻声问：“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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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玉霖承认自己抱了条大腿，他个子堪堪到裴忍下巴，低头更加让人看不清表情。光从语气判断，好像陷入了失落。

裴忍高傲冷淡的气场把人自动隔绝开一定的范围，纪玉霖忽然走到他身边，笑眯眯的问：“裴同学，介意跟我搭檔吗？”

裴忍拉上纪玉霖的衣领，劲没控制好，当然有可能是纪玉霖太弱不禁风，拉得纪玉霖直往裴忍怀里撞。

“裴同学，如果你嫌我拖后腿，我再重新找人组队就行……”

口吻活脱脱像抛妻弃子，他是被抛弃的那个。

无论按同桌还是关系特别好的算，裴忍似乎都成为纪玉霖的第一人选。

尽管纪玉霖在文化成绩上压裴忍一分，但他的体能考试就很一般了。

纪玉霖的运动细胞实在感人，他有自知之明，而裴忍是此刻才意识到的。

结果体育课小考纪玉霖靠裴忍得了一个不上不下的成绩排名，比他过往的成绩都要好。而被他拖了后腿的裴忍，估计这是对方测过最低的一次成绩。

裴忍：……

纪玉霖低头，手指碰了碰鼻尖。

他转身想去找其他同学组队，听到裴忍开口：“还不跟上?”

纪玉霖：“……好吧，有些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