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洋楼精致漂亮，却显得冷清。

午后，纪玉霖来到客户的居住地址。

天天:[客户每周只有这两天下午有空闲。]

天天：[是吧，话很少，不过我也不爱说话。反正每次教完课我就走了。]

纪玉霖出了门，联系黄天天。

小女孩五岁，看见纪玉霖眼睛亮了亮，甜甜的叫他哥哥。

[你这位客户好奇怪。]

黄天天在他们三个人当中最沉默，平时很听林向阳的话。这次家人生病却瞒着他们，想来也是自己承担了不少压力，不想传递给他们相关的负面情绪。

课程结束纪玉霖就离开了，那名中年男人在客厅翻报纸看，隻说一句“慢走”，始终没从报纸抬眼看人。

日日：[那怎么办，我晚点要和我家那位回去陪老人吃饭，不然有空我就帮你代这节课了。]

纪玉霖：……

日日：[霖霖告诉你件好笑的事，天天他居然都高兴哭了。]

裴忍：“你在哪，去琴室没看到你。”

天天：[而且赵先生很少在家，我上个月去房子里只有小孩一个人，每天只有保姆上门做饭打扫，反正小孩挺孤单的。]

纪玉霖没收，还反过来安慰黄天天，说这钱就当他给黄天天家人买水果的钱。

手机一震，裴忍的电话。

纪玉霖走在路边和黄天天闲聊这名奇怪的客户，迎面一阵风吹得他睁不开眼，仰头张望，乌沉沉的云笼罩上空。

霖霖：[下午没课，我要去琴室。]

要下雨了。

黄天天家庭条件一般，纪玉霖偶然间听说他家有人生病，应该是因为缺钱才接了这份兼职。

日日:[不能改时间吗。]

小孩子比纪玉霖想象中的听话好学，教学过程那名男人没上来看过一眼，纪玉霖心生疑惑，却没多问。

没多久，林向阳在群里嚷嚷。

天天:[完了，家里有事叫我下去回去一趟，我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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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

霖霖：[我帮天天代这节课吧。]

纪玉霖说：“我出来帮天天代一节课，刚从客户家出来。”

男人带他上楼就离开了，纪玉霖看着围绕他转的孩子，让她到椅子上坐稳。

地方有点偏僻，下了车得步行十分钟左右。

黄天天事先联系客户讲明原因，纪玉霖见到对方，面孔严肃阴郁的男人是名alpha，看到他直接开口：“跟我来。”

黄天天这学期接了一份兼职辅导课，专门教小孩子琴弹，寝室另外两个人都知道。

黄天天在群里表示感谢，私下直接给他转这节课的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