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灾之主问道。

“怎么不会？现在你知道宇宙风来自于什么地方， 知道洋流的循环， 知道台风和海啸的来源， 那么你觉得上古时期的人类会知道吗？而他们会选择怎么解释？”疯灾之主慢慢地说道， “黑潮对于你我而言，就是原始人眼中的天灾。它可能发生在另一个维度，可能在更高维度的地方会有所解释，但不论如何都不是现在的你我能够知道的。”

兰诺倒是不明白， 他到底有什么值得算计的。

“最初的污染，你的诞生。”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至于发生在过去的事情，要追溯到什么时候？”疯灾之主贴心地问道。

说了一半，疯灾之主想到了什么。

兰诺定定看着他，发觉疯灾之主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疯灾之主毫不在意地说道，让他唯一的听众感觉更冷了一点。

“你们已经做了很多的尝试不是吗？——应该也发现了留在过去的无法被抹去的痕迹。”

沉沦的疯灾之地，在疯灾之地的主人口中，非常轻松地解释道那只是一块污染源。

现在他还是愿意把自己和兰诺摆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的，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平等与否的问题， 不能将他当成“人”的个体来看待。

“那并不是什么不可说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

他不介意把自己的态度表露出来， 即使他不这么说疯灾之主也会发现他对于永恆之说有多么的不屑的。

“至于你们所指的黑潮，既然你已经去到了不该去往的地方，就该知道那只是一块污染源而已。”

“怎么会？”

“是的， 不是很重要，但你们非常在意。”

“贪心。”疯灾之主简单地评价道，可是并不会因为兰诺表现出来的贪婪而生气。他自有一套拿来衡量的标准。

兰诺淡淡地说道，“黑潮的来源——发生在过去的事情，黑潮的现状。”

他没有智慧生命的思维， 也没有普通物种的观念和逻辑，如果说长生种和普通的智慧生命之间都有不可逾越的鸿沟，那么疯灾之主和长生种之间也像是跨越了几个物种。

“你并不想抹除那些过去，而且那也不是很重要的东西， 对于你而言。”兰诺淡淡地看着他， 毫不留情地说遖鳯独傢道。

“当然，这是应当是狭义的黑潮，是一切的来源。”

疯灾之主说道， 竟然真的就这样说起来了黑潮。

“没有人知道黑潮的来源是什么地方， 即使是我。”

“黑潮。”

“交换而已。”兰诺说道， “在谈一谈这些之后——再来聊所谓的永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