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乐惴惴不安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的心中潜藏着一种希冀，如果虚空教皇同意了他的行动方案，那无疑是一种预兆。

谢情和周缓坐在场边，周缓整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崩坏，和夏雪分开的不适感几乎逼疯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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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教皇垂眸，语调虔诚：“讚美至美之主。”

“人的知识架构往往不同，即便真的不知道，也不该被人看不起。”

虚空教皇沉思片刻，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虽然黑水盗贼兵团向来乐意承担恐怖袭击的恶名，但他们的成员并没有守口如瓶的优点，从他们嘴里打听出或是拷问出有人购买了大批污染炸弹并不是难事。

“快告诉我，那个情不是你的那个情。”

“是！”申明乐答应得格外大声。“我已经有了新的方案，正想向您汇报。”

实习生选拔从9:30开始，距离当前时间还有三十分钟。

凌云的眼神中是单纯的疑惑与鄙视。

侵染严重引起的变异会让人类直接变成侵染物，但轻度的侵染和变异并不足以变异成侵染物，反而会呈现出深度的类中毒反应，并且无药可医。

他们的教会不再愿意隐藏在混乱行星带，将在至高神的光辉照耀和虚空教皇的引领下，向帝国展露獠牙。

“拜情教的情和谢情的情就是一个情字，连这样的常识都没有，你怎么考上的第一军校？”

污染炸弹在混乱行星带颇为流行，是一种用侵染物残骸製作的炸弹，対于普通人来说具有高度危险性，侵染物残骸也会引起侵染和变异，只是程度没有直接侵染那么严重，但这并不是好事。

申明乐的眼泪夺眶而出，额头重重扣地：“讚美至高神！”

他在试探教皇的态度。

“为了神的光辉不被天灾污染，我允许你如此行动。”

周缓三观崩坏，谁能想到，他和谢情关禁闭时依靠拚字游戏弄出来的玩意儿，居然会成为这样一个横跨时空的庞然大物。

谢情明白，王子大人连着受了两天的挫折，急需要找一个平民发泄一下情绪。

“最近黑水盗贼兵团一直在和帝国边防军作战，他们是出了名的疯子，就算不是自己执行的恐怖行动也愿意冠上自己的名字，何况这批污染炸弹就是他们生产的，我想他们会很乐意为这场恐怖袭击冠名。”

凌彻皮笑肉不笑的挤开凌云，在谢情身边坐下。

教皇轻轻颔首，示意申明乐阐述想法。

“我昨天回家，发现我爸妈都是拜情教的忠实信徒，这怎么可能？”

“第一军校今天会举行实习生选拔，我已经在选拔的场地里安装了污染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