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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宁自己也看不出个所以然，隻好询问系统。

可底下是大海。

深海中体型巨大的生物倒是有不少，但碍于两人十级异能者的气势太强，还没有想不开的深海巨兽出来找死。

封宁用夸张的语气打破尴尬，“哇哦！怎么回事？这个石头怎么还发光？”

地面上危险重重，海里也没理由平安无事。

“这种事，以后再说！”封宁隻简直要心臟病发了，他都那么丢脸了，能冷静得下来才有鬼呢，可谁让丢脸的是自己呢，最后也只能瞪着眼睛不再说话。

封宁隻好把几块碎块拿到手里，这次倒是能感觉得到一股牵引力向下，这意思莫不是在告诉他，东西在底下？

不知道蔺子遇还要说些什么更羞人的话，封宁恨不得立刻捂住他的嘴，快速打断道：“好了你别说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是我全看见了，我认为我需要负责。”

封宁：“可我们在半空呢，碎片还能在半空。”

蔺子遇面不改色，用最正经的表情出了最不正经的话：“粉色的。”

系统这次倒是没有卖关子，“未知碎片累积数量超过一半，则可以对附近的碎片产生反应，效果和能量残渣探测器有异曲同工之妙。”

封宁还能说什么，隻觉得不愧是系统，又让自己有了花积分的机会。

蔺子遇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多少有些遗憾，坚持道：“所以你愿意吗？”

系统为他解答疑惑：“能量残渣可以出现在地球任何一个角落，大海也是地球的一部分。”

相反，海里的生物比陆地上更多，还有不少藻类在海中弥漫，封宁甚至在一些海藻中看到了一些海鱼的尸体。

蔺子遇当然也有些好奇，只不过碍于他在控制飞行器，无法分出太多心神关注。

封宁身体僵硬了：“……蛤？”

蔺子遇继续道：“如果你愿意，我希望我能成为你以后得伴侣，毕竟我已经……”

这次系统又开始敷衍了：“未知碎片的探测范围比探测器探索的范围更大，具体方位还请宿主自行探索。”

之前变人的画面实在太深刻，以至于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封宁看到蔺子遇的脸，总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好在他这种尴尬的情绪很快就被打破了，刚才粘在一起的一块大碎碎微微发光？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封宁不知道他指的是哪里，但一点都不妨碍他脚趾扣地，浑身发烫，甚至已经在思考是不是要用尬笑掩饰过去。

蔺子遇有些遗憾道：“好吧，现在可以给你更多的时间考虑清楚。”

封宁只能花重金换了一艘潜水艇，从天上转而进入了海里。